「嚴國旋,不過你叫我阿旋得架啦!」保安員說。
 
「旋叔!如果我兩日之後冇事,一定會請你食飯,仲有你可唔可以俾你電話我?到時我電話約你。」我說。
 
「好!」旋叔拿了枝筆出來,並把電話號碼寫了在我的手心上。
 
「祝你好運,記住你要用‘心’去對待今次既事,知道嗎?」旋叔說。
 
「用‘心’去對待今次既事」是什麼意思?內裡有什麼玄機?我聽到旋叔說這句說話的時候鏗鏘有力,不過老人家說話的語氣大多如是,所以我也不多理會。
 




「知道啦!咁我而家帶我朋友去搵師父幫手先,再見!」
 
我和旋叔道別之後,我便背著李泳兒乘的士去找沈震龍,希望他和蔣師父可以幫手救一下李泳兒,確保之後也不要再有機會被鬼上身。
 
「司機,唔該你大埔沙螺洞村!」我從褲袋裡拿出了沈震龍的卡片。
 
看著李泳兒的面色已經慢慢的好起來,這才讓我稍為鬆了一口氣,我輕撫著李泳兒的面頰,想不到十年過去我在這個情境方可認真的看清楚李泳兒的容貌。
 
已經三十歲的她,面上少不了有數條皺紋,她在這十年裡究竟過得怎麼樣?這些皺紋是她當時墮胎和獨自面對困境所留下的印記嗎?
 




昏迷中的李泳兒雙眼掉下了一顆眼淚,我用手輕輕的把眼淚擦去。
 
「是因為我讓你在夢中也得不到安寧嗎?我的出現會否激起了你這十年內已經忘記了的傷痛?」我的心不禁又來了一下刺痛。
 
「一切一切都係因為傻強!」我的怒意再一次全起。
 
傻強點解要咁做?他這樣做是因為要把李泳兒搶過來嗎?
 
我明天一定要問清楚傻強,一個我最好的朋友為何要做這麼多事去離間我和李泳兒?
 




「哥仔,你想響邊到停呀?」的士司機說。
 
「你等等,我打個電話問一問先!」我在褲袋尋找手提電話。
 
不見了!
 
我想起那時我在公園聽到電話傳來女人小孩的哭叫聲時,被嚇得把電話擲了在地上,之後我就沒有把電話拾起了。
 
我在李泳兒的手袋裡找到了她的電話,並根據沈震龍的卡片所留下的電話而致電給他。
 
「喂,沈生,我係天佑,我同我朋友搭緊的士去沙螺洞村搵你,我想問下你正確地址響邊度?因為的士司機唔知響邊度停。」我說。
 
「吓?冇咩事呀?咁急突然之間黎搵我?」
 
「呀…..我諗我地見面先傾啦。」




 
「咁你同司機講響公廁到停就得架啦,我而家出黎接你!」
 
與沈生通完電話後,我便指示的士司機在前方的公廁讓我下車。
 
只見沈生已經一早在公廁旁的涼亭內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