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祺話學校口頭警告咗佢,跟住就冇進一步懲罰佢。跟住班女仔圍埋一齊,主要就係話梁書豪抵死。呢條友嗰日喺校園電台畀人踢爆,啲證據證明顯係睇到佢屈梁書豪,而家淨係口頭警告。」

「我淨係知道阿方睇到學校撤銷咗梁書豪嘅懲罰,我以為佢仲會罰家祺。」

「冇呀,口頭警告算唔算罰咗?」

「成件事真係好離譜,完全估唔到會咁樣,睇嚟佢哋係有心包庇。」

「如果學校係有心包庇,我哋又可以做啲咩?咩都做唔到。當然,唔排除學校真係咁蠢。」





「蠢乜鬼,今次單嘢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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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到教員室搵何sir交geog,但我等了很久都等不到他,於是我決定寫一張紙條表明我交了功課。

當我離開教員室時,我發現好友子謙幾乎被老師罵足整個小息。

「咩料呀張子謙,做乜嘢喺教員室門口畀肥曾話咗十幾分鐘。」





曾老師,綽號「肥曾」,擁有一個波浪型的髮型。她任教科學和通識科,並經常在課堂上面經常因為懶音而把「咁“樣”樣」說成「咁“撚”樣」。很多同學都不喜歡她,因為她經常因一些小事把同學留堂。

「國鋒,今日佢講書好鬼死無聊,所以我將支原子筆擺落去個冇著嘅bunsen burner度,跟住佢鬧咗我好耐,又話要見家長又記警告。」

「你成日都因為啲無聊嘢辣慶啲老師。中一嘅時候,你喺嗌外賣嗰塊紙皮上面寫“夕陽無限好 只是我屌你老母”,跟住老師咁都發現咗,最後放學畀人鬧咗成粒鐘。」

「果次算係咁啦,畀人鬧咗好耐都係記咗一個警告。」

「你覺得校規嗰準則點樣?」





「ok啦,我覺得幾公道下。」

「咁又係嘅,學校對你嘅懲罰又唔算太離譜,唔似得好似蘇家祺咁樣。」

「佢畀人罰咗啲咩?」

「口頭警告。」

「吓?唔合理喎,證據確鑿,真係好想調查下。」

「唔知呀大佬,總知成件事就好奇怪。」

「話說你知唔知道學生會要修學校旅行錢?」

「我知呀,而且今年唔知點解貴咗一倍,又唔係去啲好高檔嘅地方,旅遊巴錢真係咁貴咩?」





「我啊媽都有咁樣同我提起過,並且覺得好奇怪,佢仲問我係唔係計錯數。」

「究竟發生咩事,完全唔知道。係喎,開學嗰陣時你哋班唔夠薄,嗰單嘢而家咩情況?」

「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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