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叉嘢嚟㗎?」

「你聞下先啦。」

「黐孖筋,臭嘅。」

「芝麻特飲嚟㗎,飲唔飲呀。」

「你都戇撚鳩。」





「我今日問咗幾條友相同嘅問題,點解你哋個個都唔中伏。」

「個個都好似你咁,成個弱智仔㗎咩。」

「嗚嗚嗚,你恰鳩我,我要返去話畀我阿媽聽。」

「真係弱智仔嚟㗎喎。從實招來,阿方,究竟呢支係咩嚟嘅?」

「我喺班房一個空locker搵到,個包裝寫住係一支黑豆漿,不過應該已經變壞咗。」





「痴線,真係會有人信係芝麻特飲咩?」

「唔知呀,我出去試下問下人。喂,子芊!」

我看著此刻的行為顯得智商只有小學生水平的阿方,無奈地搖搖頭,離開了班房。

此時正是小息時間,我經過了3E班房的窗戶,看到大家都聚集在課室後面。

我在課室門口隱約聽到裏面的說話。





「PASS!」

「葫蘆!」

「同花順!」

「屌,你玩撚曬啦!」

「唔服嘅咪再玩多局。」

此時,黃逸軒從課室裏走了出來。

「國鋒,落嚟做咩呀,溝女呀?」

「唔係呀,冇你咁多女呀。係喎,你哋班房搞咩呀,咁熱鬧嘅?」





「我哋喺度鋤大DEE吖,有人帶咗副啤牌返嚟。」

「咁正?隔離係訓導主任房喎,唔驚吳sir過嚟?」

「有人睇水㗎嘛,隔離房有人嘅時候我哋都會細聲啲啦。」

「原來係咁。」

「嘩,左膠撚yeung。」

黃逸軒馬上跑回自己課室,希望告知同學。

但是Miss Yeung此時已經快到了班房門口,我看到黃德勤同學快速把圍在四人中間的啤牌用毛衣掩蓋着,然後老師便已經進入了班房。





此時Miss Yeung叫了黃德勤同學出了課室門外,我看到他趕得及在Miss Yeung進入班房之前把手上的啤牌放進自己的褲袋裏。

班房裏的其他同學則在暗自偷笑,另外三位一起玩撲克牌的同學則把手上的牌放進櫃桶。

「德勤畀人嗌咗出去,點玩?」

「繼續玩囉。」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你做乜唔打牌呀?」

「國鋒,你覺得佢哋淨係打牌咁簡單?」

「除咗打牌仲可以點?」

「算啦,冇嘢喇。一唔一齊去個廁所?」





「好呀。」

進到廁所,我在「揸水」和洗手後等待黃逸軒,現在十分無聊的情況下走進了其中一個廁格。

「嘩,搞咩啊?」

「咩事咩事?咩嘢搞咩。」

「你望下呢度。」

「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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