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下麻煩了⋯⋯不就一碗麵嗎?用不著留下名字又把我帶到這裡吧⋯⋯」車夫心中埋怨說。

在麵店後有一小小的倉庫,天花板幾乎伸手便能觸摸得到,加上一箱又一箱的雜物,基本是相當狹窄。
此時麵店老闆從倉庫的門走進來,邊解開圍裙邊說:「可以?」

「什麼鬼阿!!該不是要我脫⋯⋯不不不不不 打死我也不能被玷污!我還只是二十出頭的男孩子!更何況我長得還挺帥⋯⋯吧?」
車夫心中暗道,臉上仍然一副凝重的看著老闆。

「來」老闆以平淡語氣說畢就扭著腰做起熱起身運動來。





「我⋯⋯你⋯⋯唉!操你大爺的!」車夫一跳,然後用身旁的箱子借力打算一躍而越過老闆。
然而就在車夫跳起的𣊬間,老闆便以野獸般的速度與姿態以大字形的姿勢把門口擋住。
就在那一剎那車夫留意到老闆擋住了去路,用掌朝天花板一推便站回剛才的位置。

「哦哦哦哦哦哦!」車夫用手指指著老闆大聲說不出話來。

「興奮?」老闆笑問。

「不留名,便留人⋯⋯是想過招是吧!真是的⋯⋯別把事情搞得那麼曖昧行不行。」車夫也露出笑容從腰間掏出一把雙截棍。





「贏了,送你。」老闆用大姆指指著橫放在一旁的一截短棍。

「什麼鬼來的?」車夫一臉不解。

「嗯⋯⋯用過⋯但不太舒服。」老闆翹起雙手低頭認真想著。

「嘔⋯⋯」車夫用手遮擋著嘴巴。

「鏗鏗⋯⋯鏗⋯⋯」一陣鐵的聲音傳來吸引起車夫的注意。





麵店老闆不知從何處來的鐵鏈正將它慢慢的收到手中,而鐵鏈的盡頭仍於箱後未見。

「慢著⋯⋯我一直以為這怪老闆是夷花人⋯⋯可是直到現在仍未發現有義肢的部分,又大意了⋯⋯」車夫凝望著老闆。

「咻!」一聲鐵器畫破空氣的聲音突然從車夫左邊傳來,差點來不及避開的他被割掉了少許頭髮。

「好了沒阿?」老闆不耐煩問道。

「來來來來來,不好意思。」車夫回應說。

揮手一脫了蓑衣的車夫,身上穿著背心道袍並於胸前有著「心」字,左右雙手拉著雙截棍,再熟練地揮舞了數下定好了架式。

「哥,你弟怕要闖禍了!」說畢便往老闆衝去。

「歡迎光臨!!!!」老闆亦拖著鐵鏈朝車夫衝去。





正當兩人快要撞個正著,車夫又再以剛才的步法從箱邊借力打算從則旁先給老闆來個當頭棒喝。

「鏗!」一鐵器聲音又從暗中傳來,將朝老闆打去的雙截棍彈開。

失手的車夫仍處於滯空狀態,卻又已經傳來鐵器聲「蹦!」看不到的鐵器這次從地面打上天來。
車夫面朝天用力一個往後翻身,整個身體於空中畫了個半月後以四足的姿態回到地上。

「還行嗎?」老闆笑問。
「阿!?」車夫一臉怒氣,再次衝向麵店老闆。

這次車夫邊旋轉著雙截棍衝去,把地上的塵埃都刮了起來。

「蹦!蹦!咻!」從黑暗之中又再次傳來聲音,「左邊。」車夫腦中預算。
車夫混勁於手,並握實雙截棍,然後往左一揮喊道:「滾!」便彈開了這次鐵器的進攻。




在老闆武器被彈開的𣊬間,車夫已來到老闆身前,扎好馬步一掌往老闆胸前擊去。

「碰!」老闆被擊飛倒在一堆紙箱中,
「嗯⋯⋯」老闆摸著腦袋愁思著。
「差不多了吧?」車夫已收好架式將雙截棍收回腰間。
「你⋯⋯再練練吧。」仍躺在地上的老闆打著呵久說。

車夫既錯愕又氣得頭都噴出蒸氣來,「要不是本大爺那掌留力!?把你打飛出兩個街道也不是問題⋯⋯」

此時倉庫的窗透了一絲陽光,在車夫仍在嘮叨的時候,「送你吧」老闆於地上說。

「什麼?」車夫怒向老闆說。然後老闆瞄了瞄剛提到的一截短棍,便將手中的鐵鏈鬆掉「鏗鏗鏗鏗」車夫回頭一望還未反應過來便被老闆的鐵器掛於空中。

「自己下來拿吧。」老闆徐徐站起身拍拍身上灰塵走回店面。





「原來是鎖鐮阿⋯⋯」車夫掛在天花上默念道。

「阿對了,我叫迪亞」老闆從門外探頭而出笑著說。

「嗯,我叫你媽的快點放我下來。」車夫微笑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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