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黃昏時刻,在我們一幹人眾的簇擁下,高橋英夫離開了大學寮。

不醉不歸想來也是句客套話,因為中村仁賢他們沒有一人出言挽留。

想想也是,大學寮連鹹菜都快供應不起了,哪還有閑錢招待高橋英夫吃喝。

同學們各自散去,該幹啥事幹啥事去了。

我離開大學寮之後徑直朝墮仙樓那邊去了。



剛到門口,幾鬆已經在那裏等著我了。

我朝身旁瞥了一眼,跟蹤我的那個女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幾鬆見我來了,上前欠身道:“陸遠先生,您過來了。”

我拱手道:“不知幾鬆小姐找我過來有什麽事情?”

幾鬆道:“不是我找你過來,是堂主大人要見您。”



我跟在幾鬆身後去到了三樓,不少姑娘朝我這邊投來頗有敵意的目光。

幾鬆帶我來到了一處房間門外,她抬手輕扣門道:“大人,他來了。”

房間裏傳來一陣陣銷魂的呻吟聲,這聲音頗為熟悉。

“讓他進來了吧。”

幾鬆打開了拉門,我徹底怔在了門口。



赤身裸體的狐子正在被三個戴著麵具的壯實男人攻伐著。

三個男人的陽具塞滿了她的身體。

狐子麵色潮紅的享受著,她推開一個男人空出嘴道:“你再等我一會。”

幾鬆道:“陸先生,您進去等著吧。”

我抬腳邁入了房間內,幾鬆直接關上了拉門。

高崎縣酒館裏的那名短發妓女正跪坐在一旁。

她麵色冰冷,似乎已經習慣了眼前的場麵。

狐子攬過男人的腰貪婪的再次含到了嘴裏。



三個男人的持久力還算不錯,半個時辰後他們才崩潰掉。

他們一個個將精華傾瀉到了狐子嘴中,她的喉嚨不停蠕動著全部吞咽了下去。

狐子心滿意足道:“你們都下去吧。”

三個壯實男人恭敬的朝狐子跪拜,隨即一個個退了下去。

短發妓女將一旁早就準備好的毛巾和熱水端了過去,她為狐子擦拭起身子。

狐子閉眼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她的臉頰浮現過一道道詭異的紅光。

短發妓女為她披上了一層輕紗,狐子睜開眼笑道:“陸先生,好久不見。”



我道:“這麽說來,你就是她們口中的堂主了。”

狐子走上前來,她伸手抓住了我的家夥,嬌媚道:“不錯,是不是感覺很意外。”

我拿開了她的手瞥了她一眼道:“有什麽事情趕快說。”

短發妓女從隔壁收拾過茶具矮桌和坐墊,狐子伸手示意笑了笑。

我在矮桌旁坐下,狐子在對麵也是坐下了。

短發妓女開始衝泡起茶葉,濃鬱的香味讓人不覺心中的欲火更加強烈起來。

狐子像是個懷春的少女般拄著下巴盯著我看,她的手指十分靈活有規律的敲打著臉腮。

短發妓女給我遞來一杯幽紅的茶水,裏麵剛好能清楚的倒映出我的臉。



從剛才的味道判斷,這茶水定然有問題,我也是不敢喝。

狐子笑了笑,她接過茶杯後喝了一口。

緊接著,她的臉上又浮現過一道道詭異的紅光。

狐子道:“優子,陸先生好像懷疑這茶水下毒了。”

優子毫不遲疑的拿起我的茶杯一飲而盡,接著她又倒入了一杯茶水。

我看著她道:“不用跟我玩這些花樣了,這茶水我消受不起。”

狐子委屈的用手劃著杯沿道:“人家隻不過想跟你睡一覺,真的有這麽難嗎?”



我道:“剛才三個男人都滿足不了你嗎?”

狐子笑道:“他們那些男奴可比不得你!”

墮仙樓裏實在是太溫暖了,我困得厲害,也不想再跟狐子廢話了。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紅袖。”

“你在這個組織裏的地位應該很高吧。”

“黑齒國的人都歸我管。”

“說事情吧。”

“我們準備協助拜蛇教暗殺長穀川信德。”

“跟我有什麽關係?”

“你不是長穀川晴明的人嗎?”

我微微眯起雙眼,冷冷的注視著狐子,她知道事情還真不少。

“你們打算在明光寺動手嗎?”

“沒錯,長穀川信德身邊有我們的人。”

我心下一怔,紅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竟然在長穀川信德身邊都能安插人。

“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些?”

“就算不說,以你的能力,早晚也會猜出來。”

“什麽意思?”

“這個世界上,還有異師不知道的事情嗎?”

一股殺意從我心底湧起,眼前這個女人知道的實在太多了。

自己已經十分謹慎小心的行事了,她是怎麽知道的?

汪玲絕對不會泄露這個秘密,這不符合她的利益訴求,而且她連自己哥哥都沒告訴。

王妍更不會泄露這個秘密,她身在將軍府中也不可能跟狐子這樣的人接觸。

狐子道:“小麻雀們應該就是你的眼線吧。”

她輕拍了一下桌子,杯中漣漪泛起,一滴茶水彈起。

冷冽的寒氣迸發而出,那滴茶水直接凝聚成了小冰錐。

小冰錐被一股詭異的力道催動,徑直的朝躲在上麵的小麻雀們奔射而去。

小麻雀們被這冷冽的殺氣驚壞了,它們四散奔逃而去。

我凝聚意念,將小冰錐碾碎在了半空之中。

一隻比較精明的小麻雀落在了我的肩上,我摸了摸它的腦袋安慰了一番。

“果然如此。”

“你是怎麽知道的?”

“紅蛇武士可不是省油的燈,你能跟上他們也是厲害。”

“你想怎樣?”

“忘掉你看到的事情,明光寺的事情也不要插手。”

“可以,但有一個前提。”

“什麽前提?”

“絕對不可以傷到王妍。”

“可以,你的事情我也不會告訴任何人,不管多少價錢。”

“祝你們成功。”

“咱們拭目以待。”

事情談妥了,我也沒有必要待在這裏了。

我起身道:“給我準備一些食物,再給我安排一處安靜的房間。”

狐子伸出手道:“錢!”

我扔下一個錢袋,優子起身帶著我離開了這個房間。

她帶我去到前天睡過的房間裏,食物被褥一幹物件都已經備好了。

優子欠了欠身子,隨即轉身離去。

走進屋內,我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已經硬挺到爆炸的身下。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