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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哋其實嘈咩?」佢啜咗啖酒。

我都唔知係咪我錯。

我嘆氣:「前排咪有個藝術展嘅…」

佢聽到即刻笑到連酒都噴埋出嚟,直接零尊咁打斷咗我。





「Sorry。」佢抺咗抺嘴:「佢唔係叫你陪佢去啊嘛?」

我都咁講出嚟啦。

「擺到明就係啦。」我苦笑:「早知就唔去。」

逃避雖可恥,但有用。

「冇用架。」佢拍咗拍我膊頭:「你去同唔去都係死。」





你咁講又錯唔曬嘅。

「去又嬲,唔去都係嬲。」我擰咗擰頭:「呢單嘢冇正確答案架。」

簡單啲嚟講就係行咗入掘頭路。

「不過我都同情你。」佢撳住額頭:「我真係唔識欣賞嗰堆波點。」

吓,你唔係都鍾意藝術嘢架咩?





我O曬嘴咁望住佢:「你又唔識欣賞?」

真係估你唔到喎。

佢一臉無奈咁望住我:「你鍾意女人,但係咪咩女人都鍾意先?」

你都黐黐地架。

我忍唔住送咗兩隻中指比佢:「梗係唔係啦,你當我雜食性動物啊?」

等我試下拋書包先。

「唔係當你係,係你根本就係。」佢撳住個嘴:「人係雜食性動物嚟。」

碌柒,拋錯嘢添。





我放棄解釋:「總之就唔係個個都鍾意啦。」

我份人好有要求架。

佢撳住個嘴忍笑:「我知,如果唔係點會A0啊?」

你好似串緊我,但又好似讚緊我。

「A0無罪架喎。」我搲咗搲下巴:「有要求係好事嚟架。」

冇要求咪即係狗公囉。

佢托住頭咁望住我:「咁你有咩要求架?」





呢層我都唔知喎。

我決定交啲行嘢出嚟:「白滑大波,跟住個樣要…」

我估佢都聽得出,因為佢一巴車咗落我手臂到。

「唔係要呢啲啊死淫蟲。」佢做出意大利人嘅經典手勢:「我想聽內在啊。」

如果講內在嘅話…

我合埋眼諗咗陣:「最好就鳩鳩地,仲要玩得嘅。」

大概係咁。

佢好得戚咁笑咗下:「咁似講緊我嘅。」





件事唔係咁架。

「比你咁講一講,又好似真係。」我下意識坐咗遠少少:「但真係唔…」

喂,比我講埋先啦大佬。

「兜咩啫?」佢撳住我個嘴:「你都講咗啦。」

可唔可以冷靜少少?

佢下一秒嘅行動話比我聽…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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