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件事情重覆太多次,你對那件事的想象力會變得愈來愈遲鈍。

  如何保持對某件事貫徹始終,那是一種磨練,也是一種學問。對運動如是﹑女朋友如是﹑寫長篇小說如是﹑做愛也如是。

  「唔……呼……♡唔嗯……♡唔﹑啜……♡」

  相比樂璇或是森琪,絲明帶著更確實的體重,她拼起雙腿,側坐在我的大腿上,跟我努力舌吻。我抱著她,撫摸著她的身體,流過手心的,是像融化了的宮延長裙,跟充滿彈性的女性曲線。

  我稍為歇息,挽起絲明的髮絲:「明明喜歡接吻嗎?」



  絲明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我的提問,只是像撒嬌的女兒,用臉龐拭擦我的腮邊,舐刷著我的左頰,她抱得異常地緊,我差點就從椅子上掉下去,好像我是這個紛嚷的世界裡,唯一的避風港。她將小嘴唇投進我的唇裡,繼續跟我相吻。

  「呼……♡唔……啜﹑嗯……呼……唔嗯~♡」

  我拉開絲明深綠色的蝴蝶領巾,抹開她上半身的衣服,深藍色的胸罩裡,是令人窒息的巨乳,我埋頭深息著絲明清麗的體香,夾開她玉背上的胸罩扣,解放了一對龐然美物。

  「會冷嗎?」我雙手繞著乳肉打轉。

  絲明還是沒有回答,只是帶著微笑搖頭。



  低頭輕咬著淡紅色的乳首,絲明一聲嬌呼,抓緊我的後腦,卻無形把我壓向她胸脯,我一手捽弄柔軟的尖端,刮著乳頭上的凹洞,嘴裡的小肉蕾充血勃起,我忘形地吮吻著乳暈上的皺紋,隨著喘息而鼓起的見似,似要掙破我的手心。

  「丫♡♡不﹑不要……♡嗯……♡好癢……♡♡啊丫……」

  我教絲明張開雙腿,跨坐在我的身上。我翻起絲明臃腫的長裙,拉開她的繡花內褲,也許是我的心理作用,總覺得陰阜比平常更濕潤,我探索著裙裡愛液的泉源,用掌心前後愛撫,沒幾下手掌便滿是絲明的分泌物。

  「法國人﹑法國人﹑發明宮廷服……哎丫──♡♡據說宮延服是為了避免貴族之間的通姦﹑所以……嗯呀……♡♡所以才﹑啊……♡♡」

  我知道喜愛閱讀的絲明知識淵博,我只好說:「那我們現在不是反駁了這個說法了嗎?」絲明扶著我的肩膀,雙腿撐在木版地上,我指頭不斷翻弄她的性器,淫呻不停的她雙腿微顛,吞吞吐吐地說:「法國大革命前後……呼啊……唔嗯……♡很多貴族……啊﹑也很放盪……♡啊哈……♡♡」



  這是「絲明百科」嗎?我不忍心折磨她太久,抽出都是亮晶晶粘液的指尖,她的體溫壓在我的褲頭上,令我再次帶著酸痛勃起了。絲明「啊」了一聲,在我耳邊說:「小果……你的那裡……碰到我了啦……」

  我卷下絲明的內褲,哄著她說:「這次明明做主動好嗎?」

  絲明看著我,眼裡既彷徨又緊張:「那個……到底要怎麼做……」

  「先幫老公脫掉褲子……對,然後是內褲,不用怕,雞雞不會咬人──啊,還打我,然後用手套弄,對,明明的小手好舒服……」

  絲明生澀地按照我的指示,令我再次赤裸下身,握住我的小翔柔柔套弄。我並不是想刻意調校絲明,只是我有點疲憊,正常位(森琪)+正常位/背後位(樂璇)+口侍奉/背後位(藝莉)的三連戰,令我懶得思考體位,我抓著絲明雙臀,抬高她的下半身。

  「然後,是這樣嗎……?」絲明握緊我挺直的下身,誠惶誠恐地問。

  「嗯……很好,然後呢,等明明覺得硬度夠了,就把小穴穴套上去。」

  絲明粉臉紅得彷似酣醉,咬了咬嘴唇說:「可是……那……什麼時侯才覺得夠硬……」



  「當然是明明想要的硬度呀,沒關係的,這不需要害羞……」

  絲明聽見我的安慰,卻還是狀甚苦惱的低著頭,只是用手不住捋弄我的小莖,直到我差不多都按捺不住,我的龜頭終於感受到溫暖可人的陰戶,一腔淫肉彷彿從天而降。

  「唔──♡♡好熱……啊……♡♡嗯……♡♡呀丫♡」

  絲明的下身一點一點地吞沒了我的下身,緊緻的肉壁令我堅挺抖擻,本來麻木了的龜頭被花心覆罩,重新喚醒快感。女上男下就是有這種好處,每一次都可以插到最深。我抹著絲明額上一點點斗大的汗珠說:

  「不用急,慢慢抬起屁股,再壓下來,明明哪裡覺得舒服,就動哪裡吧。」

  絲明遲疑抬起腰間,引動私處摩擦我的肉莖,復又沉下,每當我的頂端頂向深處,她便會咬緊牙關吟叫,我扶好她的腰間,令她在刺激的生理快感之間,逐漸掌握了腰身的力道。絲明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可是……啊哈……♡你的……丫──♡♡♡都亂動﹑呀啊♡﹑唉啊──♡」



  「因為明明太棒了呀,不管咪咪也好﹑屁股也好,小穴也好……」

  我握住一對搖晃不定的豐乳,球狀的軟脂在我的手心裡游動,我配合著絲明的動作,緊握十指,嘗試加大揉玩的力道,像果乾似的乳頭抵弄著我的手心,我抵抗不住強烈的性奮,用虎口擠弄乳尖,含在嘴裡。

  「丫──♡♡!小果﹑不﹑不要咬……會沒力……呀啊──丫不要看──啊♡~」

  我翻開起礙事的長裙,看見陰毛下的一雙桃唇,像嘴巴似的套弄下身,淫水沾滿了紅腫的莖身,我稍為一碰蹺起的陰核,絲明尖叫一聲便全身抖軟,緊抱著我,呼散著熱氣的身體似乎都要蒸發了。我理著她稍為散亂的髮絲說:「小穴是不是太舒服了?」

  絲明被我插得充實的花心不住攣動,發出似乎是無意義的答應:「嗯……嗯﹑唔……♡」

  「要不要換個姿勢?」

  「沒關係……嗯……♡啊──♡♡哎丫﹑啊啊──♡♡唔呼……♡」

  絲明再次抬動纖腰,看來已經習慣了抽插的她,腰間開始像深海無脊生物般優雅擺弄,緊窄的小穴愈見敏感,被陽物頂弄得淫水瀝瀝,我的龜頭開始酸軟發麻,腦袋也開始昏眩起來。我在椅子上穩住姿勢,抬頭跟她雙唇交纏。



  「唔嗯──♡♡那裡……啜﹑唔呃……♡那裡好脹……丫﹑丫啊♡♡」

  絲明雙臂緊箍著我,雙眼惺忪,嘴裡浪叫不停,我知道此刻只要專注享受美妙的性愛,我把玩著沉甸甸的下乳,勃動的陽物快感暴昇,準備噴發──但藝莉生氣的臉卻在我腦裡一閃而過,絲明的長裙應該更易沾污吧,我說:

  「明明要去了嗎?妳會弄髒我射在外面就好了──唔……」

  沒想到,絲明搶吻著我,像剛在才禮堂裡的我們,只是角色互換了。在絲明翻騰的舌頭上,在她泛濫的小穴裡,我感受到的是倔強。我們兩額相印,絲明嬌弱地說:

  「我想……呃啊♡♡﹑跟平常一樣、就好、啊♡♡……一起……咿呀──♡♡」

  我心裡昇起了無限的感激與疼愛,我捏緊絲明的美臀,逼使她壓著腰身,肉壁縮得更緊,抽搐的肉穴反客為主,令挺硬的莖前猛撞她的花蕊,澎湃的快感折磨著我腫痛的陽物。我故意問道:

  「平常是怎樣?」



  「丫♡﹑小果──♡射、射進來﹑哎呀……♡射進來!唔♡﹑唔♡﹑唔♡……」

  我在椅上盡力提起下盤,挺出爆發邊緣的陽具,無法控制的射精感湧到馬眼。我抓緊盪漾不停的F-CUP巨乳,輕擰著她的乳尖,雙腿一震,精液穿過火灼似的馬眼,射進絲明的小肉穴裡,絲明喉間一動,潮水也奔流猛洩。

  「呀──♡♡小果──♡丫♡﹑丫♡♡﹑丫啊啊啊啊♡♡♡♡!!!」

  絲明銷魂地嬌呼,蓋過了舞會的音樂,她攬抱著我,跨下與我緊緊相合,直到我倆都洩盡能洩的體液。高潮散去,聖人模式的我感受著下半身的疲軟,我撫著她額旁說:

  「頭還會痛嗎?」

  絲明上肩上的汗濕散開了絨毛似的光,她依戀地倚在我的臉旁,回答著:

  「不會痛了……」


Ω

  也許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做愛過後的絲明,沒了平常的陰冷,連膚色都變紅潤了。

  「怎、怎麼了嗎……」

  搖滾樂結束了,舞會步入尾聲,台上的樂隊開始演奏歡樂的聖誕爵士樂曲。我們便從二樓回到舞會裡。

  我打量著絲明說:「我好像在書上讀到過,性愛會激發女人的什麼激素,令女人變得更漂亮膚皮更好、更有女人味,看著就覺得這是真的……」

  「才﹑才沒有這種……東西……」絲明羞道。

  「不然看小璇吧,小璇跟我一起之後,不是愈來愈性感了嗎?」我隨口胡謅著。

  ──應該是愈來愈變態才對。

  沒想到,絲明卻像信以為真,雙眼恍惚閃動,像回想著樂璇的轉變。對了,她們應該狂歡夠了吧,該是時侯去找她們了,我牽起絲明的手,她畏縮地抓緊我手臂,我們步入人群,舞會的人數似乎沒有顯著減少,也看不到哪裡有體育部的成員,

  「小果,那邊……」

  突然,絲明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說:

  「找到了嗎?」

  「不是,是她……」

  我稍一回頭,便看見在人群裡,站著一個穿著黑色連身長裙禮服的女生。

  她拿著玻璃杯,定睛看著我跟絲明,對我們點頭示意。

  我細心一想,作為女生來說,她平常的衣著都很樸實,甚至沒有她姐姐那麼色彩豐富。站在一堆女生當中,她絕對不會是很顯眼的那一位。

  可是,此刻亭亭玉立的她,卻像定義了何謂舞會。

  端雅﹑沉靜﹑美麗。

  「我們還是去打個招呼吧。」我對絲明說。

  我便挽著絲明的腰間,步向森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