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非洲島嶼,一片荒蕪,一望無際的大海,背後有塊了無人煙的沙地。

有名大漢看見我利用一顆圍棋放在地平線上,又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殺了一頭野豬,便知道我的頭腦不單純,就跑過來打算搭訕。

天哪!他跑得真快,運動神經發達,竟我分析,肯定是在這座島裡求生的成果。

我嚇了一跳,因為他正亮出矛支對著我!

矛有可能是在島內最容易合成的武器。





「你叫什麼名字?三秒回答!」

「三…二…」

他有很強烈戒心,看來與這座島嶼有關。

我高舉雙手,「我叫梁森…梁曜琅之子。」

那人面容有少許動搖。





搞什麼!

他戴著敏感頭巾,身高大概172釐米,膚色黝黑,從凶神惡煞中變成戰戰兢兢。

「你是魔狼之子?忠犬的後裔?!」

「是的。」

「我是喪昆,歡迎進入鬼島,即是人們所稱呼的非洲喪島。」





「你認識我Daddy?」

「看你嬌生慣養的,明白現在你身處於的狀況嗎?宅男。」

「換個話題,你多久沒有回家了?」我緊張發問。

「既然你要知道,那我可以告訴你。這裡了無人煙,糧食短缺,你有退休金了沒有?」

「那即是…多少年?」我心中發毛。

「52年!」喪昆繼續說。

「在這裡生存要懂得打游擊戰,別跟太貼!」

「忠犬之子!我長話短說!」





「啥?」

「在這島上,你不能夠孤獨生存。」

「你現在自己也是一個人,不是嗎?」

「即使我,也不能。」喪昆繼續說:「這鬼島危機四伏,你能想像我一年平均受過幾次傷嗎?少年!」

喪昆沒有理會我身上曾經與野豬搏鬥過的傷痕,繼續開懷地說:「74次。」

我詫異。心寒並無骨悚然。

「話說在頭,看你應該是香港人,怎會認識我Daddy的?」





「說來話長,忠犬他一生在和日本人和英國人打交道。」

喪昆繼續說:「你父親在日本侵華時用上頭撥的資金向英國購入了大批軍火。」

「嗯。」

「然後充當殺神Join Wick用M16機槍等武器與日本人打游擊戰,甚至潛入日軍做間諜,當了英軍的情報員。他直覺很強,總能預測到日本侵華的自殺式戰機。以聰明才智把慣用武器刺針劍,在危急狀況不亂陣腳,將刺針劍接駁到雷達加長通訊設備,成功三番四次攔阻敵方戰機侵入陣地,一時大熱成為中英軍的大將,受萬人景仰。」

「原來如此。」我讚嘆。

「只可惜知道太多國家級機密而被中國領導流放非洲邊疆,十多年來不知去向。」我不能被他知道我的事。

他又開口問:「你是個富家子吧!看你的父親為你留下什麼?!」

「嗯哼…」我淺淺苦笑。





「第一件事,先來儲備糧倉。」

「嗯。」我的意志越覺消沉。

「有件事我必先向你坦白。」喪昆態度轉變成嚴肅。

「什麼事?」

「忠犬之所以用尖銳的東西作利器,是因為刺中脈搏便能夠一擊取勝,刺中筋骨能使其殘廢。」

「我不習慣使用原子筆刺破脈絡。」我稍作轉移重點。

「為何不用劍或手槍呢?」





「突破盲腸!因為作為現代殺手,不需要看到敵人多餘的痛苦表情,影響生存,小子。」

「看似極不人道。」

「你大智若愚。天生就受黑色星期五影響,人道麼?天生會用尖屬性武器殺人,在社會上人道麼?」

喪昆用長矛指著我的脖子,抬頭說:「根本就是天意,沒什麼道理可言。」

我回頭看,像是漫無目的,無回家路線可走。

Carson,我不想念你,有掛念我的恩典嗎?

「我誠心拜你為師。」

「我從不隨意收徒。」喪昆一如既往。

喪昆霸道的說:「即使你是忠犬之子。」

話未說完踢了我一腳,我一屁股坐了在沙地上,碰到巨形石壆,擦傷了尾龍骨位置的地方。

我以雙倍力氣站直身子,堅忍著痛。

撿起旁邊的樹枝,是小型的,但是鋒利無比。

徐徐向前移動,胡亂揮舞一輪。

喪昆突然起勢向我擲矛,矛支像巨龍在我眉心上面飛過。

是我!出於殺手本能反應退馬仰腰避過了。

對不起了,Carson,我的保護也靠了為自己的。

我還渾渾噩噩的不以為然,開玩笑嗎?

喪昆啞然。

「哈!忠犬之子才不是只有財力呢?」他嘲諷著。

「撿起你的破傘作武器,三招內不能取你性命就考慮了!」

我不滿意他說我只有財力,初此以外我也不是一無是處。」

聽見媽媽臨離別前提及過,這裡是鬼島,可以向鬼魂祈禱,必要時會助我一臂之力。

心煩了,想念媽媽和藹的臉容,但我不能分心,生存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