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撐不下去了。」我被麻美綁在椅子上,用鐵鍊調教著。

「我想殺人!求求你,你也知道我嗜血吧!」我哭訴著。

「堅持著!梁森。」

麻美黯然流淚。

「放開我!」「我想死!」





說完我被一下鞭在身上。

我大口喘氣。

「請你忍耐一下,把鬼魂的氣場趕出你的身體!」

我胸前傷痕累累。

「氣場的!不是其他問題。」「快快打嗎啡藥了……」麻美堅隱著淚。





「嘗試改變你的腦邏輯吧…」

「呀!」

「為什麼這樣對我!」

「啪…遷遷!」

「梁森!還未完的。」





「將來不是好朋友!」

「這就…對了。」

「試一下鼻吸口呼!」

「是月…獅子嗎?」

「試著用水冥刑。」

「好的!我們是不是父子關係倆!」

我感覺背後有點刺。

「試試月雙子!」





「啪!」我快要休克了,又被鞭醒了。

「有!天堂裡再見的!」

「Thank for sharing。」

我忍不住笑了,黑色星期五的氣場真的抵銷了。

「你不是懦夫,梁森。」麻美低聲說。

麻美立時鬆開枷鎖。

我跪在地上,大口呼氣,慢慢適應痛覺。





「你不是非一般的月雙子!」

「你聰明絕頂。」麻美繼續忍著怒氣。

「愛上你,不許和其他人上床的。」

我們接吻了。

我血淚交錯,忍痛站起來。

回港三年半,我漸覺恨意減少了,正所謂只得一人的組織,目的已經不復存在。

我該要學習放下「屠惡者」的身份…

做得到嗎?很難做到,學阿良口吻了。





我受夠了這萬劫不復的日子。

突然一把槍指著我的後腦。

「呀!」如夢初醒,我在床上彈起,整條彈塗魚似的。

殺意繼續…完結。

你好嗎?霍格華茲,敬你一杯了。

Outside with fight.

我不會變成冷血的,主耶穌!努力生存,我會的母親。





我在半夜,發夢驚醒了。

「你的安眠藥扔了嗎?」

試一試看我身後,不是刺青,而是從背後擁抱著我的,是麻美。

我們要婚睡了。

我轉速太快,眼珠不斷打轉。

麻美的姊妹會參加婚禮嗎?

眼珠靈動又可愛的小嬰兒。

太美了!紅孩兒再此!但他不一定是紅色的!

而是充滿愛的彩色!

我一直在背後,也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