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識過人們的短處,很多也大智若愚。

給了一個驚喜給麻美過後,現在我需要的是一個清晰的腦袋。

我的刺青代表著我的背景絲毫不單純,背上背負著多少罪孽,流了多少血汗,不能讓他人知道的!

我是一名殺手,言行還需要忍辱負重些。

我很孤單,喝了一杯暖水,不規則的倒瀉了。





打給麻美報了個平安。

因為根據Peak code的規則,我不能相信任何人,除了自己,避免牽連我所愛的人。

看一下我腳上的疤痕,我感到少許自豪,看著我與人們的智商差距,感到莫大的生存意義。

只要有屠惡者在,我會保護這個更美好的香港。

看著孤獨的維港風景,我暗中地流了兩滴淚珠。





從高層望下去,顯得特別輝煌。

想起了父親一直為我準備的東西,身家富裕,甚至連生命也搭上去了。

我才懂得識貨,為了抵銷黑色星期五對我的影響,父親才開始殺人。

喪昆與父親究竟有什麼羈絆,我也無法揣摩。

我嘗試窺探魔狼的內心,確實好不富有。





敬你一杯,父親。

我叫阿良進來我的辦公室,為他預備了一杯Normal coffee。

「真有我心意。」阿良回應我。

「坐下。」

阿良剛才沒有叩門,看來有急事要講。

原本有個project要他處理,看來的擱置了。

「上星期六,你去哪了?」阿良態度很嚴肅。

「是時候關心一下何時收購新項目Philip人工智能VR的計畫了。」





「事關重大,別轉移話題。」

「那你想知道什麼?」

「為何你總是在危急關頭才沒來開會?」

「我做事總有我的原因。」我敷衍道。

「我不妨直說,我有理由懷疑你認識屠惡者。」

我愣了一下。

「你知道就憑你這一句,有多沒說服力嗎?你已知道我是個富家子,去了哪裡見客人難道要知會你嗎?」





「看來…是我多心了。」阿良有點釋懷。

我接著掩飾下去。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學會質疑上司的?」

「況且這不好笑!」我嘗試用兄弟口吻道。

阿良思考過一會兒,又有點懷疑。

「別怪我多心…有次我在酒店水療館狂歡派對中看到你背後的刺青。」

「所以…你就懷疑我是那個惡名昭彰的人。」

阿良沒回答。





「在島中一定過得不容易吧!會否有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困擾你的?」

「所以,你胡亂猜測,證明你多心了。」

我繼續說話,希望減低他的疑慮。

我嘗試獲取他的認同。

「屠惡者很偉大吧?冒著生命危險拯救貧窮區。」

「我不同意他的處事方式,把殺人合理化,罔顧法紀。」

他突然!遞了一份有Carson簽署的文件。










「如果你不是屠惡者,那你簽了這一份國際通牒信,你沒有意見吧?」阿良輕輕一笑。

我震驚。

Carson!你太絕情了!

壞了好事,現在該…怎麼辦!

我汗水一滴一滴地落下,清晰地聽見時鐘的流逝。



突然我的i watch警報裝置發了狂的尖叫作響,在我辦公室門外地下放置著,在作響!

我看勢立即掩著耳朵。

阿良來不及,被暫時震聾了耳膜,痛苦著。

這i watch是麻美留下的!並留下一張字條,寫著:不用謝。

我立刻看出了她的目的。

因為阿良短暫失聰,我用紙張寫下:你可以拿這個屠惡者專用的i watch到警署報案,上面有他的指紋。

這就暫時避了一劫,成功聲東擊西。

黑警們應該不會公佈那個被嫁禍的假屠惡者。

成功集齊了天時地利人和。

謝了!我愛你,麻美。

這時我的手機震響,我趁著阿良在看著通牒信默哀,在耳邊調教3度聲音。

收音機應用程式在我耳邊播放。

「彌敦道二男三女被抓了嗎?over…!over!啊啊…!」我猛地起身,差點兒忽略了阿良。

要出勤了。

「我有要事,出去一下。」我做了個兄弟慣常讀唇的口形說。

他的手放下了呢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