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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我就出門,先做好不同帳戶的申請,到中午左右就回家。
一回去不久就看中年人蹲在廚房下面,看新裝好的洗碗機和說明書,果然是老一派要看說明書多於教學片段。
我看他差不多蹲麻站起來不研究時才說話:
「來了,安裝好了?」
他警喜地回頭並倒水給我:
「安裝好了,這裡地方小,原來很難買洗碗機...」
不理會他的潛台詞是什廚,把他的水喝一小口放在枱面,再放下背包、只提取放證件的小皮包。
「我們去做科學鑑定吧,順便做全身檢查,我要交身體報告給學校。」
我平淡地說完想法,他想了又想很久後才反應過來:
「好的我現在安排~」
我把小皮包放不下的門鑰匙遞給他先出門,他異常歡喜與我輕快出門。
看到他帶我走進醫院裡安排,在填資料時我不太記起的新住址、電話時,他用那老花眼鏡加持的眼神和手填寫出來,久違地被親人記住、上心的溫暖湧上心頭。
我在陪伴舅的時候,他自顧不暇,所以我不強求和怪責他,他也過得很辛苦。
要是被他知道他一直埋怨的妹夫,能夠好好陪伴在他外甥女身邊,會不會把過去的怨恨消除。
我覺得應該是在我不執着去時家開始,接受父親也是正常,畢竟他們都沒有欠過我什麼。
我一個人也可以活得很好,小時候不是,但成長後的我可以靠自己做到。
他們也是為了彌補我還未降生前失去家人的那份愛,其實我也是多餘的。
「老安你不用浪費資源給我們...」
他說這句話的原因是—
我們被安排了最貴的病房,面前有很多不分資歷的醫護人員站著觀察我們,場面非常尷尬。
「你一筆生意,夠我一個月的營運資金,值得~
大家將虞老闆上至腦血管、下至腳甲都給我驗得清楚一點知道嗎!」
我聽到的是人家是當我們是實體能移動的錢,和利用我們去教育練手的涵義,我年輕還沒有太多東西可以看和動,和我同來的那位就不一樣了。
『知道~』
真好,是錢的聲音,對他們和我來說都是。
之後說了安排之後其他人都走了,剩下為首的中年叔叔,他擁有兒童樣子、正常中年身材,白髮不少,好奇心和稚氣樣貌相距不多。
「這位是?」
我倒是有聽過這把聲音,他是舅其中一位醫學專家,他只能看到屬於舅匿名醫療報告,舅也會參考他的意見,舅是相信他的。
看來他又是老同學、老朋友那個圈子。
我那親屬很興奮的把我推廣出去:
「其實她也是要驗查的。」
結果我聽到的是前一半為老不尊,後一半三觀正過五官的話:
「你找了年紀那麼少的...你婚檢收三倍!」
我不介意污名,但我介意報告的可用用途:
「他是做婚檢,我是做正常全身身體檢查,交給大學用的,他出錢。」
我們無視了叫嚷喊冤的某中年男子,他將八卦目光投射到我身上。
「你是...」
結果呢,有一個剛上去課的『好心人』把我想親自交代的答案換了。
「安叔她是我女朋友,錢尋叔出。」
他沒有心虛的模樣,突然覺得這幫人對小輩應該不止寬容,接近溺愛,才會如此有恃無恐。
「你女朋友怎麼不自己出錢?」
我看起來是貪心的人嗎?
早知道要貪多一點,房子、地皮,建築物...
我反省到自己老了,不只是身體虧了,荷包也虧了。
看了一眼童顏醫師的名牌,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為自己正名,為丞佑解圍。
「安昱晗教授,如無意外我是因為你需要驗身報告才出現在這裡,我是你點名要收的學生,舒喻年。」
「行,立即安排!阿尋你之後再和我解釋一下...」
行,安靜了,中年那位的不知為什麼凝視著我和另一個人,年輕的在佈置我的生活用品。
哦,中年人在吃醋,看著長大的孩子有異性無人性,即使異性對象是自己女兒也是會被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