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係咁,我同佢開始咗每日一齊返放學嘅生活。冇幾耐,我地就由一齊返放學,變到一齊食 lunch,再到唔同班 frd 一齊放學食撈麵,走去同佢一齊夾「kawachii」。

有時陪佢夾公仔嗰陣,望住夾公仔機夾起又跌落嘅公仔,聽住夾公仔機重複又重複嘅罐頭音樂,老老實實我的確覺得有啲 on9。都唔明佢呢啲讀 phy chem bi 嘅 t 人點解會咁唔理性。俾你用幾廿個五蚊銀夾到又點姐?我直接買咪佢仲好。不過,望住佢每次出到貨(雖然十指手指數得晒)喺度傻笑嗰個樣,我又好似有少少滿足感,個心又好似跳得快啲咁。 

甚至可以話 ...... 我有少少鍾意咗佢。佢嘅一語一笑,都可以強行將我嘅注意力轉移到佢身上。佢,係我第一個心動嘅人。 

於是有一日我地放學,行到佢佢屋企門口嗰陣,我地喺附近支燈柱停低咗。正當佢一手拎住隻 kawachii,諗住轉身行入大廈大堂嗰陣,我叫停咗佢。 

唔知由幾時開始,每次我有預感即將做啲 kam 嘢,我都會下意識望一望錶,好似祈求時間會快啲過咁,今次都唔例外。我深吸一口,鼓起全身嘅勇氣,問:



「你星期六得唔得閒啊?我想約你去睇戲。」

嗰日支燈柱壞咗,我根本睇唔清佢咩表情。我凈係知道,佢應承咗我。 

然之後,佢就攞住隻公仔,行咗入大廈。我心中暗爽,心諗距離表白又近一步。同時,我亦望一望錶: 

六點零九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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