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獨自一人在天豐邨漫步。

她只想喘息一番。剛剛的失利和眾人的目光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她看到身後那幫家長和學生眼裏的猶疑,對她來説可是十分煎熬的。

她太過在意別人看待自己的目光了。這樣的失利對她來説難以接受。

她給凌峰發了個信息:「對唔住。」

凌峰還是馬上就回覆了。



「你已經盡咗力了。面對局長本身就唔係一件容易嘅事。」

丁香看着凌峰的訊息,心裏反而更酸了。

這不就是在説她能力有限,應付局長超越了她能力範圍嗎?

她介意被人瞧不起,尤其是介意凌峰瞧她不起。雖然知道凌峰並不是那個意思,但她就是很在意自己無法成為他的助力。

她收起手機,不再試圖從凌峰身上找尋安慰。



涼風如同一雙纖纖玉手,輕撫着丁香的髮梢,活像中一時遇見的他,摸着她的頭來慰藉她。

他待人的態度向來清冷,即使累積下不少人脈,但他卻好好把握着距離感,從未見他對誰親近過。

丁香已經不記得當初是因為什麼事而失意,她只記住了當她躲起來偷偷流淚時,那個偶爾發現她,開口安慰她的男生。

他的手涼涼的,算不上温暖。但他輕柔的動作和聲線,依舊讓她的心暖了起來。

她知道他叫凌峰,知道他在校園之中的人脈寬廣,人氣高企。他就如同一顆星星般,在遙不可及的地方照亮着她。



她伸出手,想要接近他一點。哪怕身邊的朋友都説她不必浪費氣力,她卻仍然自顧地追求着。

她塑造自己的形象,從打扮、言行到校園活動、社交羣體,她一直追趕着那顆星星,試圖讓自己更加接近他。

然後她成為了天豐中學的校花、公主,獲得足以讓她於凌峰相提並論的社會地位。

但凌峰的目光卻落在剛剛移民至香城,什麼根基也沒有的插班生身上。他婉拒了自己的邀請,反而助她參選,成為自己的對手。自己明明苦心耕耘了三年多,卻不如那人的渺渺幾句話。

她一開始心有不甘,用盡全力想要打敗梅蘭,證明自己才是應該站在凌峰身邊的女人。

直至後來,她才明白到,自己和梅蘭的差距到底在哪裏。

梅蘭比起自己,城府更深,也狠得多。

丁香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已經來到豐偉樓。那條長長的樓間通道就在眼前。



而通道中似乎有一個人影,靠在牆邊一動不動。

丁香心裏莫名一驚。她感覺那人來者不善。

當丁香正打算掉頭離開,返回學校的時候,她的手機卻突然響起服務要求的通知,而服務對象還讓她嚇了一跳。

「強制服務要求已接收,服務對象:梁寬」

通道中的人影邁開腳步,徐徐往丁香身處的地方走過來。

直至他走進路燈的照射範圍,丁香才認出他就是剛才與她舌戰的衞生局長梁寬。

「梁局長咁係咩意思?」丁香拿着手機,一邊準備拒絕,一邊問道。



「咩意思?」梁寬仍是那一副笑臉,反問道:「我履行香城公民權利,發起強制服務令。可以有咩意思?」

丁香黑着臉,按下拒絕。她的對強制服務令的立場梁局長十分清楚。何況她和梁局長剛剛才就強制服務令針鋒相對,現在他要求她服務,不就是為了噁心她嗎?

但她現在只是在散心,沒有正當理由拒絕服務。她也沒多想,直接便想要交罰款了事。一萬元而已,她還負得起。

但在她按下按鈕前一瞬,卻聽梁寬道:「喺你交罰款之前,駛唔駛諗清楚啲先?」

丁香的手一頓,心裏突然閃過不安。她連忙按下按鈕提交罰款,然後警惕地往後退,拉開與梁寬的距離。

「哎呀,做咩咁衝動呢?我都叫咗你諗清楚啲先架啦!」梁寬搖頭嘆息。同一時間,丁香的手機再次響起。

「強制服務要求已接收。服務對象:林承赫」

「強制服務要求已接收。服務對象:施宏榤」



「強制服務要求已接收。服務對象:潘昀志」

……

接二連三有人要求丁香服務,讓丁香的手機持續響着。丁香看着那些不斷冒出來的要求,總算想明白了梁寬想要做什麼。

梁寬身邊不知何時多了許多穿着西裝的人,他們每個都表情嚴肅木訥,不苟言笑,但他們無一例外手中都拿着手機,看着丁香。

丁香想起了梅蘭説過,那個名叫宋詩音的女孩的遭遇。

「我今次出嚟,身邊帶咗幾個保鏢。然後咁啱佢哋見到丁香同學你咁靚嘅女仔,不約而同咁想要服務。」梁寬笑道:「可惜你無意服務啦,如果唔係你有大把服務費可以收。不過掉反轉,如果你要交罰款拒絕曬佢哋所有人,恐怕你要傾家蕩產。」

丁香神色難看極了。可她除了咒罵一句:「卑鄙!」之外,卻沒有任何方法逃過服務。



「你拒絕咗我,我就唔參與喇。」梁寬繼續道:「你哋幾個慢慢享受。記得要憐香惜玉呀!」

「係!」那些『保鏢』應道。他們快速將丁香圍在中間,二話不説便伸手往丁香身上探過去。

他們合作性很高。有人負責捉住丁香的手腳防止掙扎,有人則負責解開衣物的各種拉鍊和扣子。不過兩三秒,他們便把丁香身上所有衣物都扒走。

陰冷的空氣打在丁香裸露的肌膚上,她的身體禁不住微微顫抖。

她並不畏懼強制服務。換着從前的她,可能還會為自己能賺到大筆服務費而高興。可是,現在的她卻對此反感得很。

數不清的手在丁香身上各處遊走,撫摸着她每一處私密部位。雙乳、下腹、陰穴、臀部……

那些男人面色平靜,從臉上看不出任何興奮和慾望。但丁香留意到,他們大多數人的私密部位都不自覺地隆起了一個小山丘。

反觀敏感部位一直被撫摸的丁香,身體卻沒有任何興奮的感覺。並不是自己渴望的性愛,永不可能敞開心扉欣然享受。

但因為強制服務令,身為女孩子的她沒有多少拒絕的餘地。

這就是身不由己的無奈。

丁香目光兇狠,死死看着正前方撫摸着她乳房的那男人,像是要將他活剝似的。

「做咩咁嘅眼神望著我保鏢啊?」梁寬的聲音在丁香看不見的地方響起:「佢都係行使緊法律賦予佢嘅權利咋嘛。」

梁寬點燃了一根香煙,靠在牆邊輕輕吸了一口。他張開口,朝着空中吐出一口煙霧,看著那煙在空中翻騰、飄逸、再消散。

「做人最緊要認清自己嘅位置。唔好諗住逃避屬於自己嘅責任。」梁寬漫不經心地説:「身為女人,就要盡女人嘅本分,服務好男人。」

「小朋友,早啲認清現實啦。」

聽着梁寬用一副事不關己的語氣,説出尖酸刻薄的話來,丁香不禁怒火中燒。

對於他一手挑起的鬧劇,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卻擺出那高高在上的語氣和態度。

憑藉着特權和地位欺壓弱勢,卻冷淡漠然充耳不聞。彷彿就像是不經意踩死了一隻螻蟻,聳聳肩徑直離去一樣。

「豈有此理!」丁香憤而朝着面前的男人伸出手,扯開了他的恤衫。

即使明知道撕毀某個嘍囉的恤衫並不會對梁寬造成任何實質影響,但丁香此刻只想泄憤。

自己明明因他而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他怎好意思擺出那種姿態?

被扯爛衣服的男人愕然了一瞬,隨即對丁香展開了激烈的反攻。

他一手捏住丁香一邊乳房,用力地捏了起來。他的力量大得將兩團軟肉捏得不成形狀,叫丁香吃痛地:「啊!」了一聲。

丁香眉頭皺成一團,明明是她想要發泄,結果受傷的反倒是她自己。

「我上先,你哋邊個都唔好阻住我!」那男的把爛了一大片的恤衫猛地脱下,用力甩了出去:「整爛我件衫?我儲咗好耐錢架!」

他用力把褲衩一扯,露出了又粗又長又直的陽具。丁香一瞄,心裏一驚。那東西看起來極具侵略性。

那個赤裸的男人把丁香按在地上,其他男人則合作把丁香的雙腿大大張開。丁香的手腳被緊緊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使她連遮掩一下私處都做不到。

那根長棒就這樣長驅直入,插進丁香的洞穴裏面。

「啊呀呀呀!!!」

撕心裂肺的痛楚使丁香痛得大叫。那慘叫聲在通道之中迴盪,卻沒法換來身邊任何男人對她的憐憫。

插着她的更用力插,捏着她的也更用力捏了。就連負責按住她手腳的人,力道也加強了好幾分。

「輕手啲。我哋唔係嚟傷害丁香同學嘅。」梁寬的聲音又再響起:「我哋只係嚟行駛法律賦予我哋嘅權力,同丁香同學進行友好嘅交流。」

那些男人聽到老闆如是説,理智恢復了一丁點,對丁香的壓迫也放鬆了一點。

「做咩放手呀?啱啱唔係好大力插我㗎咩?你哋老細講一句就謝曬皮?」丁香怒道。

她忍着痛楚,咬緊牙關。縱使視線已被眼淚浸得模糊不清,仍不願輸在氣勢上。

「二話不説就爬上嚟,仲話美好交流?我呸!」丁香嘲諷道:「你哋最好就整傷我,整死我!等往後追究起責任嚟,個個都知道你哋呢班人借強制服務令之名嚟施暴,睇下做咗殺人兇器嘅強制服務令,到時仲點繼續!」

可任憑丁香喊得多用力都好,那些人只聽梁寬的指令行事,再也未對丁香粗魯。

丁香的雙腿被抬起至耳邊,像青蛙腿般折起,讓下體完全露出,也讓身前的男人能長驅直入。

那根肉棒在不斷來回進出,摩擦着丁香兩片陰脣。不知名的液體四處流淌,在劇烈的運動之中響起難以名狀的水聲。

丁香只感覺自己被不停地搖晃。無論是腦袋、雙乳還是屁股,全都不受控制地胡亂抖動着,把她搖得天旋地轉。

全身的感官亂糟糟的,分不清上下左右。唯有下體深處傳來的痛楚和不適,始終貫徹全身。

不知過了多久,那劇烈的搖晃乍然終止。隨着一股暖流從陰部灌入自己體內,丁香全身的感官才漸漸回來。

那個男人完事後沒多浪費時間歇息,便自動自覺退出丁香的身體。丁香感受到那陣温熱瞬間被空氣中的涼意取代,冷風直灌入她那被撐大的陰道裏去。

然而這鼓冰冷沒能持續多久,只因很快又有另一條肉棒插了進去。

丁香再一次咬緊牙關,雙手緊緊握着拳頭。指甲像是要嵌進掌心裏去,但掌心卻感受不到痛楚。無他,只因丁香的身體還有一處地方比掌心更痛。

「我唔會……屈服架……」丁香喊道。

梁寬聽着丁香顫抖、扭曲又帶點哭腔的聲線給自己打着氣,輕笑一聲。

一支煙剛好燃盡,他又從煙盒裏再拿出一支,點燃,使勁給了一口。

身為衞生局長,平常可不能隨便吸煙。畢竟吸煙危害健康,他可不能帶頭吸,不然衞生局的控煙工作就白幹了。

吸煙其實也不犯法,只是礙於形象才不能吸。但他要是真吸了,又有誰能奈何他?

強制服務令,也是一樣。

強制服務令不好?那又如何?只要一日還未廢止,他們男人都可以隨意跟女人做。有誰不服,插到她服為止。今日圍插完,明天還能再來。明天過後,後天還能再來。

他梁寬就要看看,眼下這個小姑娘可以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