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寬再一次來到那家酒吧門外。
他冷着臉打開車門,下了車,「砰!」的一聲把車門關上。
車子開走了,但梁寬卻站在原地,沒有進店。
因為他看見了一個年輕的,熟悉的身影在街角出現。
沈綽穿着校服,背着書包,一個人走在中央區的街頭上。那一身白色校服在白領匯聚的中央區中顯得格格不入,尤其顯眼。
她似乎沒有認出,在數步之外站着,打量着她的男人就是梁寬。她打着哈欠,一臉疲態地從梁寬面前經過。
梁寬想起了,這條街對面似乎開着一間連鎖補習社的分店。沈綽大概是從那裡出來的吧。
梁寬看看手錶,原來已經七時。呵!明明自己已經決定撒手不管讓下面那幫人自己幹活,結果自己還是忍不住事事過問。磨磨蹭蹭的拖到現在,早就過了辦公時間。
沒辦法,誰讓明天開始的全民健康檢查實在太重要了呢?這可是關乎他仕途的重大計畫。
不過這樣更好,陰差陽錯居然讓他碰見那個討厭的女孩。看她背對補習社而行,想必已經補完習,正在回家。這次她總不可能再拿補習作為藉口逃避強制服務令了吧?


梁寬揚起了嘴角,掏出了手機。趁著沈綽還沒走遠,發出了強制服務令的請求。
凌峰看着沈綽停步,掏出手機查看,然後整個人呆在原地,久久沒有動靜,興奮地笑道:「我咁努力維繫強制服務令,為嘅就係呢種機會!」
梁寬徐徐邁開步伐:「咦?呢個咪沈綽小妹妹?乜今日咁錯蕩嚟中央區嘅?唔通係特登嚟搵我,想做埋上次未做完嘅嘢?」
沈綽誠惶誠恐地轉身,卻發現梁寬已然來到她身後。她下意識向後縮了半步,卻馬上被梁寬捉住手腕。
「好趕時間咩?唔陪我玩一陣先?」梁寬露出了猙獰的表情,一把奪過沈綽的手機。他不能讓沈綽再一次偷拍自己,更不能讓她拒絕服務。今晚他志在必得。
「唔得!我唔要!」沈綽掙扎着。她拼命扭動手腕,用另一隻手扳開梁寬的手指,這時卻聽見自己的手機在梁寬手上響起通知:「偵測到抗拒行為,是否拒絕服務?將徵收罰金10000元。」
「我拒絕!我拒絕啊!」沈綽馬上朝着手機大叫!
但下一秒,梁寬便把沈綽的手機用力砸在地上,再一腳踩碎。
「今日嘅服務咁激烈,唔覺意整爛埋部手機都好合理啫。」他笑道:「你都係慳返啖氣唔好掙扎喇。就算而家系統扣咗你一萬蚊罰款,都無人會救你。」
他把地上的手機殘骸一腳踢開,碎片一路滑到坑渠蓋上,穿過縫隙掉進下水道口,再也看不見。


「畢竟你手機壞咗,根本無人知。」
沈綽驚恐地看着梁寬,一臉抗拒卻無從反抗的樣子看得梁寬越發興奮。梁寬牽着沈綽往一旁的後巷走去。他知道這裏有一條通道直通酒吧貴賓區,不讓太多其他客人瞧見就能把沈綽弄到裏面。
沈綽繼續喊着「唔好!唔好!」,她急得哭了起來,拼命掙扎,卻仍是敵不過梁寬的力氣,被一步步拉往昏暗的後巷之中。
梁寬拉開一道簡陋的鐵門,眼前出現一條通往地下的長樓梯。他把沈綽整個人抬起,扛在肩上,緩緩走下樓梯。
沈綽哭鬧的叫聲很響亮,吵得梁寬的腦殼都有點痛。他惱怒道:「上次你好得戚嗝?你唔係天不怕地不怕架咩?」
沈綽自是無視他的問題,繼續拼命求救。
梁寬罵道:「你好煩啊!」,空着的手一巴掌刮在沈綽的臉上。心煩意亂的他,絲毫沒有察覺到,有個人影趁着鐵門還未關上的瞬間,跟在他身後竄了進來。
梁寬拐進某間沒人的房間,把沈綽往寬大的沙發上一拋,然後解下外套,隨手丟到沙發前的茶几上。
沈綽看看四周,快速掃視這裏的環境。除了大沙發和茶几,最先映入眼簾的是掛在牆上的大電視和旁邊的巨型音響。她不禁詫異,除了燈光環境明顯更暗,伸手也看不太清五指之外,這家酒吧的裝潢跟一層豪宅沒什麼兩樣。這些達官貴人可真會花錢,在這種偷情還是尋歡用的地方都能砸這麼多錢裝修。
梁寬已經按捺不住,想要馬上扒開沈綽的校服裙子了。


而他絲毫沒有留意到,在他進門之後,有人伸出腳踝頂在門縫之中,悄然竄進房內。
沈綽也沒注意到有人進來了。她看着梁寬如同禽獸一般狂野的嘴臉,內心生出一股恐懼。她想起了當日梁寬捏着她脖子,真的想殺了她的那個表情。直到這一刻,她才開始害怕,怕自己搞不好真的會死在這個男人手上。
但若是問她有沒有後悔今天深入虎穴,她絕對會説沒有。
她悄悄拿出藏在裙袋裏的一包藥粉,握在掌心,同時可憐兮兮地求饒道:「梁局長我求下你,唔好殺我!」
「殺你?你亂講啲乜嘢啊?我先唔會殺你!」梁寬已經伸手在沈綽背後摸索一番,找到了裙子在背後的拉鍊:「喔!你一定係上次被我嚇親喇。放心啦!我平時好温柔嘅。我仲要好好同你玩𠺢嘛,點捨得殺你呀?」
沈綽眼光光看着梁寬將自己的裙子解下,拋到遠處。她握緊了拳頭,心臟跳得飛快。
還不是時候,要等他最貼近自己的時候才好對他下藥。機會只有一次,必須要一擊即中。
然後沈綽看着梁寬伸出左手抓住自己右乳,用力擠壓,同時右手則解開自己的皮帶,再隨便甩到一旁。
毫不請願與這大叔做愛的沈綽表情自是一臉痛苦。她的眼角早就擠出了淚水,視線模糊一片。她發誓,這些都是貨真價實的淚水,是她的恐懼和噁心催動的淚。
可是女人示弱和哭泣,只會令那些大男人的優越感更甚。
梁寬脱掉褲子,露出了早就硬得不行的陰莖。明明這大叔年紀已經不小,論起雄風卻還是如此彪悍。沈綽看到了那東西的粗幼長度,心裏捏了一把冷汗。
梁寬解決掉自己的褲子後,便伸手去處理沈綽的內衣褲。若果他處理沈綽的校服裙時還算小心的話,他對這些貼身衣物倒沒有絲毫憐憫。畢竟這些穿在裏面的東西就算碎掉了,只要外面那件衣服看着沒什麼問題,就可以輕鬆將沈綽送走而不引起太多人注意。而外面那件破了,他便要煩惱如何把一名未成年的裸女送出去。
沈綽看着自己的胸罩和內褲被梁寬徒手撕碎,看着他色瞇瞇的雙眼緊盯着自己的胸部和下體,全身都禁不住顫抖起來。
梁寬看着那兩點葡萄,就像野獸看見香噴噴的鮮肉一般,猛然撲上去張口就咬。
沈綽淒厲地慘叫起來。她想不到梁寬這個瘋子,居然真的朝她胸部咬了下去!他就像是一隻狼般撕咬着她的胸部,咬住了獵物便要狠狠扯下一塊肉。


沈綽再也顧不上什麼計劃,緊握着的拳頭用力錘向梁寬的頭。
但梁寬像是沒受影響似的。他在沈綽豐盈的乳房上留下兩排牙齒印之後,又改向她的脖子發起進攻。沈綽來不及慶幸自己的乳頭沒被他咬下來,便需要忍受脖子上的劇痛。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
沈綽的叫喊比上一次還要慘烈得多。死亡的恐懼再一次充斥沈綽全身。他咬着的是大動脈,只要他再用力一點,真的可以殺掉自己!
沈綽更用力捶打梁寬了,但一個年輕少女的粉拳,對梁寬來説只能説是不痛不癢。
幸而沈綽總算想起,自己手上有一包迷暈藥。
她張開手掌,發現那被她握成一團皺巴巴的紙團中,藥粉已從破洞之中流出。正好不需要她再想辦法打開包裝紙。
她做出一個想把梁寬的頭推走的動作,把掌心朝着梁寬的鼻子按過去。理所當然地,梁寬沒有被她輕易推走,仍緊緊咬着她雪白的脖子。他甚至有餘力,伸手撫摸沈綽的腰臀和私密處。
是沒效嗎?沈綽的心涼了一截。她邊繼續施力想把梁寬推開,一邊祈禱上天不要讓她功敗垂成。
梁寬則毫不在意沈綽的反抗行為。女人越是反抗,他想要征服的心越是強烈。他派出去攻佔沈綽下半身的左手,熟練地找到了沈綽的蜜穴。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對準陰脣中間的小孔猛地一插。
又一陣劇痛衝擊着沈綽的身心。但她今次的慘叫卻弱了不少。為了在劇痛之中保持意識,她已經用盡所有力氣了。
梁寬還想繼續,他的右手已經朝着沈綽兩邊屁股伸去。但這時沈綽卻感覺到,梁寬的動作似乎慢了下來。
終於奏效了!
咬在沈綽脖子上的牙齒,力量也變輕了不少。沈綽再用力一推,總算能把梁寬的頭推開。
「唔……准……走……」梁寬的聲音像是被軟件放慢了許多倍似的。但他自己卻渾然不覺。


沈綽其實也不太知道,自己隨手從醫院偷出來的精神類藥物,效果能有多大。她是有查過這種藥物的效果,知道它會讓人的感官靈敏度降低,達到鎮靜和止痛的效果。但對生效時間和實際效果沒有太過明確的認知。
怎樣也好,只要藥物確實有效,就算是在梁寬進入她身體之後才生效,問題也不大。
沈綽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抬起頭看着已然來到她身旁的赤裸身影。
為了快速與沈綽換位,梅蘭一早已經把衣服脱光。
如她預期一樣,身上的傷在被扣留期間已經復原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不易察覺的淺淺的疤痕。她束起與沈綽別無二致的長馬尾,露出光滑的脖子和胸口。一雙堅挺的乳房明顯比沈綽的更大,但腰臀而至腿長和身高都與沈綽差不多。動作小心一點的話,應該不會被正受藥效影響着的梁寬發現。
看着迷迷糊糊的梁寬,梅蘭深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
她一直聽着沈綽剛才的慘叫,心裏自然也充斥着對梁寬的恐懼。但她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做,便絕對不會退縮。
她把沈綽的身體往外拉,幫助她逃離梁寬的懷抱。然後自己攝進沈綽原來身處的位置之中。
即使神智處於迷糊之中,梁寬的身體仍然本能地蠶食着面前的女性胴體。梅蘭馬上便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梁寬的手指插入。
梅蘭緊皺着眉頭,為將要傳來的痛楚做好心理準備。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發現這種程度的痛楚,她還能忍受。
梅蘭暗自鬆一口氣。若果很痛的話,她怕自己會忍不住發出聲音。畢竟她的聲音和沈綽明顯是不一樣的。但在經歷過無數次服務之後,梅蘭的身體早已不如當初處子之身時那麼緊緻柔嫩。這樣飽經風霜的身體被梁寬入侵時,異樣感和不適感反倒沒那麼強烈。
梅蘭再一次深呼吸穩定心神。她一邊留意着梁寬的神色,以防他突然清醒或發難,一方面試探着把自己的下體往梁寬的肉棒慢慢靠近。
目前尚不清楚他受藥物影響下,性愛的表現會不會打折。但這也不怎麼重要。只要梅蘭能夠和他進行性接觸,讓自己的體液與他的身體交融,把病毒傳染給他即可。
即使他再強悍彪炳,最多就是梅蘭自己多受點罪。別的不礙事。
梅蘭適當地把自己緊繃的身體放軟。她想要對梁寬主動示弱,讓他覺得自己有機可乘。面對着這種強勢的男人,只要給他露出一線可乘之機,他必然主動撲上前飽餐一頓。


梁寬的龜頭碰到了梅蘭的三角部位。茂密的陰毛與之摩擦,搔得梁寬心癢癢的。他緩緩地把手指從梅蘭的洞穴裏拔出,改為抓着梅蘭的大腿,將它抬高,讓梅蘭的洞口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棒子前方。
癱坐在一旁休息的沈綽見狀,適時地為梅蘭配上音。她掙扎着爬到兩人耳邊,無力地説着求饒的話:「唔好……唔好噉樣……啊!!」
明明被插入的是梅蘭,但發出嬌喘的卻是沈綽。若是梁寬清醒着,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而梅蘭則咬緊牙關,承受着梁寬那大尺寸的巨根強行進入自己體內時的不適。即使遠遠説不上是劇痛,但體內存在異物的厭惡感和不適感仍然瞬間充斥梅蘭的意識。
是熟悉的老朋友呢。梅蘭不禁在想。這些討厭的感覺,伴隨着她每次違心的拉票。無論試過多少次,即使痛覺都已消逝,它們也都還在。
而隨著這些感覺一同湧現在腦海的,是過往每一次服務的記憶。
回憶如同走馬燈一樣,從她最後一個拉票的對象,一個懵懵懂懂的男生開始,到那竭斯底裡的潘展樂,再到那偏執的何卓丞、任志和、方文、馬知行、霍超然,然後是唯一一個曾經給她快感,教會她性愛也可以快樂的凌峰;那個奪走了她的第一次,不知名的男生;那個一見面就想將她拖走,可怕的陳浩東⋯⋯
然後在回憶的終點,是那擋在她前面,代替她被陳浩東帶走的那個女孩的背影。
説起來真是諷刺。一切的起點在於宋詩音代替梅蘭趕赴的那場服務,而終點,則在於梅蘭代替沈綽趕赴的這場服務。
梅蘭覺得,這冥冥中有着某種因果關係。
當初她逃過了一次服務,今天終於還是要她償還回來。這是她的宿命,是她無法掙脫的命運。
老天爺可真愛跟她開玩笑呢,為她安排這種無聊又可笑的宿命。
她笑了,笑得多麼的無奈,又多麼的諷刺。
不知道是本能過於強烈,還是藥效沒能持續,梅蘭感覺到梁寬在自己的體內,活塞運動的頻率似乎漸漸在提升。他的雙手也似乎多了幾分力氣,能用力抓住梅蘭的一雙大乳房了。
但梅蘭不關心。梁寬已經在自己體內足夠久了。她感染他的目標已經達成了。她已經完成她的宿命了。


若梁寬的原始本能真的如此強大,就算神智不清成這個樣子都能射精,那便讓他全部射進來好了。反正她最多就是吃點藥,傷害一下自己身體就好。
若梁寬真的清醒過來,讓他殺掉自己也沒關係。反正她已經做完所有該做的事,接下來的後續,沈綽和丁香自會料理好。
她闔上眼睛,等待着梁寬給她一個結局。
梁寬雙手運球,把梅蘭雙乳捏得滿是紅印。而他的下身也沒有閒着,不停在梅蘭下面進進出出,很是勤勉。
然而他並沒有持續很久。僅僅繼續抽插了一會兒,梁寬忽然一個抽搐,在梅蘭體內的生殖器「嗗碌嗗碌」的,把一股暖流全數灌進梅蘭的子宮裏。而被緊緊箝制住的梅蘭除了照單全收之外別無選擇。
還能狠狠地射精,看來梁寬龍精虎猛。梅蘭已經想像得出,梁寬發現眼前的人不是沈綽而是她的時候,會對她做出什麼事來了。她猜梁寬應該會捏脖子,看着她漸漸窒息,臉變得青紫,直至雙眼反白,失去生命。也好,除了死狀不好看之外,也不算是太痛苦的死法。至少比用刀斬死要好,她被示威者斬過之後便不想再試第二次了。
但梅蘭想像中的情景並沒有發生。梁寬很快把生殖器從梅蘭的陰道拔出來了,卻沒對梅蘭做任何事。他翻了個身,平躺在兩人剛才交合的沙發上。雙眼繼續迷迷糊糊的,臉上的表情卻無比暢快。
原本緊緊抓住梅蘭胸部的手此時也放開了。梅蘭現在完全可以輕鬆脫離。她不可思議地看着梁寬,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什麼事都沒有。
明明她已經準備好以死謝罪了。
沈綽見梅蘭在最不恰當的時候發呆,連忙上前將梅蘭拉起,然後自己躺了回去。
「跟住嘅嘢交比我做,你快啲走先!」沈綽低聲叮囑梅蘭道:「小心啲,沿路返回!」
梅蘭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靜靜地走回剛才脱衣服的陰暗角落,俐落地把衫褲鞋襪全數穿上。
直至穿好所有衣服,衣物的質感與肌膚磨擦,帶來似有若無的微薄重量,梅蘭才認知到,那場性愛真的已經過去了。她現在可自由離場了。
她臨走前最後看一眼沈綽,見到她正在揉着眼睛,刺激自己多分泌一點淚水出來。梅蘭的嘴角微微揚起,悄然出了房門。
沈綽紅着眼,側躺在沙發上等待着梁寬醒來。待眼前的男人終於有反應時,沈綽已經數不清到底已經過去多久。
她立馬擺出一個怨恨和委屈的眼神,用手腳遮掩着重要部位,戒備地看着梁寬。
她特意把梁寬的手腳掛在自己的脖子和小腿處,彷彿是梁寬自己將她緊緊纏着,使她沒法離開,也不敢離開的樣子。梁寬醒來之後見到自己把眼前的女生纏得這麼緊,定然不會懷疑眼前的服務對象居然換過人。
梁寬醒來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沈綽紅着的一雙眼。
他露出了輕蔑的微笑:「做咩咁嘅眼神望住我呀?唔抵得?冇計㗎喎,鬼叫你生出嚟就係一個女人咩?注定就係要服務男人嘅。」
沈綽仍是那個怨恨的模樣,但她心底已樂開了花。
到你查出自己染上了愛滋病,看看你還能不能這麼得戚。
梁寬爬下沙發,找到自己的手機。他看看時間,發現已經9點多,才知道自己原來睡了這麼久。
他感覺自己做過愛後似乎睡了好一會兒。最近自己睡眠質素一直不太好,難得這次能睡得這麼香,一定是征服沈綽這婊子讓他身心舒暢的關係。
「又或者你以後嚟陪我瞓,我包養你。」梁寬看着沈綽,調戲道:「插完你我瞓得特別好。尤其是諗起你上次嗰個得戚樣,居然變成今日呢個死人樣,我特別暢快。」
「無恥!」沈綽咬牙切齒地罵道。
「唔鍾意啊?唔鍾意就算啦。反正我隨時都可以揾到你同我做強制服務。」梁寬把自己的西裝一件一件穿好:「最多咪逐次畀服務費。」
穿戴完畢之後,梁寬才從地上拾回沈綽的裙子,拋給她:「底衫褲碎曬架喇。你就咁笠上去啦。」
他看着沈綽那雙目測為D的胸部,笑容變得淫邪起來:「少少飛釘睇落仲淫。肯定幫你拉到下一個強制服務對象。」
「你個仆街收皮啦!」沈綽大罵道:「夠姜就而家殺咗我!如果唔係我一定會令你後悔噉樣對我!」
梁寬忽然撲向沈綽,一把捏向她的胸部:「係咩?我想睇下我可以點樣後悔喎。你介唔介意做一次被我睇下先……咪住,點解摸落去手感有啲唔同嘅?」
沈綽一個激靈。梁寬不是這樣都察覺得到吧?
「賤格!我已經服務咗你架喇,我而家無義務要被你摸架!」沈綽一把撥開梁寬的手,連忙將裙子套在身上,以阻擋梁寬懷疑的視線。
「明明啱啱摸到個對波大啲嫁禍……」
梁寬眯起眼睛看着沈綽的胸部,沈綽依舊抱着胸以遮擋兩點,但她卻覺得梁寬的視線像是已經把自己裏裏外外全部看穿一樣。
「啱啱嗰個唔係你。係邊個嚟嘅?」梁寬問。
沈綽回道:「從頭到尾得我一個,我唔知你喺度講乜嘢!你好快啲放我走喇喎,仲想禁錮我到幾時呀?」
梁寬無視了沈綽。他拿起手機,撥打了這間酒吧老闆的電話:「同我查吓,過去呢兩個幾鐘有無奇怪嘅人出入過?」
沈綽的心在狂跳。梁寬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騙得過的。萬一他真的發現了剛才是梅蘭和他做愛,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果然,梁寬掛上電話之後,勃然大怒。他撲向沈綽,扯住她的頭髮,一雙怒目緊盯着沈綽雙眼,吼道:「後門嘅CCTV已經影低晒!你講!啱啱嗰個係邊個!」
梁寬的身影和表情,再次與沈綽那可怕的回憶重疊起來,重新喚起了沈綽對死亡的恐懼。她覺得如果梁寬的目光可以殺人,她大概已經被碎屍萬段了。
但即使她已經嚇得淚流滿面,仍然堅持說:「我唔知你喺度講乜嘢!由頭到尾都係得我一個!」
「你好嘢!八婆!」梁寬一巴掌摑在沈綽的臉上,一掌便把沈綽摑在地上,讓她嘴角流血。
「被我搵到佢係邊個,我一定要你哋兩個付出代價!」梁寬警告完沈綽便轉身離開,把被摑得頭暈眼花的沈綽留在原地。
沈綽掙扎着站起來,腳步踉蹌地來到門前,才發現房門已經被鎖上了。
「救⋯⋯救命呀!有冇人呀?」她拍打着房門,祈禱着有人經過能夠聽見她的求救聲。
但當她看見某個服務生打扮的人走過,聽到聲音後默默看了她一眼,然後逕自離開,像是什麼都沒看見一樣,她便知道求救沒什麼用。
她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僅剩下祈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