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父親難做，咁不如做個鬼父: 【小晴篇 其四】下 姊妹們分享破處經驗
為什麼他又是那種眼神？
當我反應過來時，她們已經很合拍地望回桌上的食物。我也只好尷尬地低頭，抓起叉子用力捲起一團意粉，塞進嘴裡嚼著，心裡卻暗想著︰「出事……」
很快，那個阿信走了。
Betty第一個忍不住，湊過來用肩膀輕輕撞我一下，眼睛眯成縫：「喂，小晴！你頭先……望佢望咁耐，係咪啱呀？嗰個男仔，係高我哋一級嘅師兄嚟，仲係劇社嘅Ace嚟，又靚仔又高又好戲，之前佢套話劇仲除過衫，不過好似同劇社嗰Ice拍過拖。」她邊說邊用，叉子比劃一個心形。
其實我只想食意粉︰「唔係呀！你哋話佢有玩cosplay，我先望過去。」
「但你哋對望咗好耐喎！睇落唔簡單！」Betty奸笑了一下，她的腳在桌下踢了Winnie一下，示意她接力︰「Winnie，你唔係都係劇社咩？有咩料爆？佢係咪同校花Ice拍拖？」
嘴巴鼓鼓的Winnie，吞下沙津後，伸手到桌下，撥走Betty的腳：「Betty你唔好再踢我，我條褲污糟晒喇！」
「得得得，唔踢唔踢，你講啦！」想聽八卦的Betty眼睛都亮了。
Winnie想了想，開始說故事模式︰「佢哋呀，上個月聽E姐話，佢同Ice分咗手啦。聽講係因為校花嫌佢太悶，唔夠浪漫。不過又唔出奇嘅，佢咁神秘咁獨，同校花真係差太遠，開學嗰排成日一個人上天台食煙，完咗彩排又會自己走，連Ice都唔陪。小晴，你覺得呢？你鍾意呢類？」Winnie邊笑邊用叉子指著我，眼睛眨眨，腳步在桌下伸過來勾我的小腿，逗得我差點噴出口中的意粉。
「中學生食煙？咪即係MK仔，幾歲人，扮晒成熟咁！」Yan很不屑地說，看起來很不喜歡他。
「係喎！唔記得咗你好唔鍾意阿信佢！你係咪知道到啲咩？」Betty笑著望向Yan。
她放下筷子，雙手托腮︰「知少少啦！不過我都係聽Ice講。」Yan因為她樣子靚，人緣也是我們之中最好的，不論校園內外，人脈都十分廣闊。
Betty開始笑Yan︰「係喎！唔記得你係最濫㖭！」
Yan舉起中指︰「屌你啦！我係濫呀！你唔好聽囉！唔講喇！」
被吊足胃口的Betty，聽到Yan不說了，便急切捉住她的中指，連聲道歉︰「對唔住！對唔住！對唔住！Yan姐姐我口賤，對唔住！你唔濫你唔濫！你咁靚女緊係多朋友啦！」
Yan聽到Betty的道歉，接回之前的話︰「我聽Ice講呢，佢發現條仔手機有好多A片，而且全部都係NTR同處女片！啲處女片呢，唔係男朋友幫女朋友破處嗰隻，係阿叔呀爸豆呀幫條女處女，佢有處女潔癖，但又好似有俾人戴綠帽嘅傾向，表面斯文，其實內裡超變態！」
Yan繼續說故事模式︰「本來Ice都係當佢有奇怪癖好，但有次Ice同另一個男演員有少少親密嘅戲份啫，即係攬攬啦，Ice就見到佢眼神著晒光咁，好似好享受咁。之前Ice想同佢做，但條仔竟然叫佢去同嗰個男演員做，想睇，又問佢係咪處，之後冇幾耐Ice同佢散咗。」
Betty和Winnie聽得嘩嘩聲。
Yan邊說邊用手指戳我的手臂，力道不輕不重︰「又NTR，又處女情意結，痴痴地，小晴聽我講，唔好同呢類人有瓜葛！一定害死自己！」
Betty笑個不停，她湊得更近：「小晴，做咩唔出聲？你真係鍾意佢？」
我聽了，忍不住搖頭︰「唔係，我唔鍾意人食煙同埋唔鍾意MK仔！又唔係得呢類男仔，點解要揀個食煙同MK仔？揀個讀書、識畫畫嘅靚仔唔好咩？又唔係冇？就算真係冇，揀個飲酒會講粗口又或者打機嘅靚仔唔得咩？」
她們聽了，也認同地點點頭。
Yan甚至放下叉子，皺眉說：「我認同呀！食煙同MK仔真係好麻煩，成陣煙味，係我就要個有權有勢有錢嘅！」
Betty也跟著附和，笑著搖頭︰「我就要個讀書叻，唔係，要乜都叻嘅人，咁幾有安全感！」
Winnie更是說︰「我就要兩三個人同時愛我就得！」
Yan和Betty也笑著︰「Winnie真係最癲。」
食完飯，我們就快步走回學校，下午的課就這麼展開。
時間過得飛快，鐘聲一響，放學了。
夕陽西下，天空染成橘紅，我們溜到教學樓的天台。那裡風涼涼，欄杆邊有幾盆野花搖曳。
我們席地而坐，開始談天，從學校瑣事聊到學校趣聞，漸漸轉到感情史。Betty分享她中三時的初戀；Winnie抱怨男友的黏人；Yan想找個人陪了。
輪到我時，我聳聳肩，無奈地笑了笑：「我A0。」
話音剛落，她們齊聲「哇」了一聲，眼睛瞪得圓圓的，Betty甚至拍我肩膀：「真定假？小晴你咁可愛，仲要玩cosplay，咁都冇人追咩？班仔係食屎？」
我只是搖搖頭，輕聲說：「唔係啦！我只係玩cosplay啫！又唔係想去識人，呢啲有緣咪有。」
「你真係好純情，講真啦！其實小晴你仲係咪處女？就算冇拖拍，cosplay圈咁多靚仔，總有幾個摸過你對……」Betty望了我的胸口一眼，又由上而下，望向我的腿間。
我害羞地低下頭︰「都未到合法年齡……」
「冇人知咪合法囉！」Betty笑道，開始色心起，肩膀輕輕撞了我一下，嘴角勾起一個壞壞的笑容︰「想像下，如果阿信知道你仲係處，下面肯定硬爆，實跪住求你俾佢破處！」
我尬笑著推開她：「喂，Betty你變態咩！講咩呀！咩阿信呀？又關佢事。」
Yan只是微微一笑︰「可能係跪住求你，要你俾其他人破呢！」
Winnie雙手托腮，眼神像X光掃過我全身，從我的貧乳滑到大腿根，聲音低沉得像在誘惑：「小晴，其實你比我哋好好多啦！一定好受歡迎。」其他人都點頭認同。
Yan把手放在我的肩︰「我、Winnie、Betty識咗好耐，雖然同小晴你識得唔耐，但我哋都當你係姊妹，所以我哋先講真話，我們三個都唔係處女喇！」
「竟然？」我心中驚訝道。
Yan繼續說︰「Betty中三就俾男朋友喺後樓梯破咗，佢自己就話痛到死，但又爽到爆，啲血溝啲精流晒出嚟，又熱又腥，佢話而家每次見返個EX都會諗返起。Winnie就更勁，話上個月喺劇社慶功俾兩個師兄夾擊，前後一齊插，同一日冇晒兩個處，小穴同屎眼都滿晒精，完事之後行路都要夾緊怕漏精！我自己呢，就係老豆……嘅朋友，教我玩『大人遊戲』，用碌鳩當老師，教我由奶到吞，由處女到噴水，成身咩處都冇晒！」
我沒有想過Yan會說得那麼露骨，雖然用字露骨，可是她的眼裡沒有半點淫穢之色，反而是有種說不出的自豪。
「小晴，你呢？你想第一炮喺邊度做？喺學校廁所？你屋企張床？想同咩人做呢？」她邊說邊抱著我的肩︰「定係同你鍾意嘅人就得？」
腦海裡閃過校長叔叔的手指探入我屁眼的感覺。那粗胖的指節撐開緊窄的菊花，痛癢交織，那陣時，我只低喘著「好奇怪……」
現在被她們問起，我想起的，是校長叔叔用肉棒頂開我處女膜的畫面。
校長叔叔那粗胖的龜頭，青筋暴起的棒身。就算緩緩擠進我粉嫩緊窄的穴縫，撐開那層薄薄的處女膜，都一定非常痛。
那時，血絲流出，他會好好安慰我？還是喘息著低吼？
我會哭喊著抓緊他的肩膀，叫停他？還是弓起腰，迎合校長叔叔的抽插節奏，用穴壁一縮一縮夾緊他的肉棒？
「死啦，點解個畫面咁真實？」我心想著。
我隨便敷衍了Yan，只是說沒有想過，我們又繼續聊天。
她們三人的談笑聲繼續迴盪在耳邊，我附和著，跟著一起聊，但心裡卻有千隻螞蟻在爬。
如果他的肉棒真的頂開處女膜，會不會痛到哭，又或者很爽……
姐妹們的八卦，就像一把鑰匙，開啟了我心底的潘朵拉盒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