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父親難做，咁不如做個鬼父: 【小晴篇 其五】上 咸濕廢老車上非禮
黃昏時，我們幾人背著書包，齊齊站在校門，等人來接。
「小晴，不如下次我哋帶你去買衫。」Yan忽然轉頭看了看我，又看了Winnie一眼，雙手抱胸，像在盤算著什麼好玩的計劃。
「小晴，不如下次我哋帶你去買衫。」
「冇錯呀！」Betty也跟著看了Winnie一眼，笑眯眯地點頭。
「可以呀！但無啦啦點解要帶我去買衫？」我眨眨眼，雙手無意識地拉了拉書包帶子。
「其實我唔明，你明明玩Cosplay，但成日都著得好似小學生咁，係就係可愛，但感覺只係小朋友嘅可愛。」Yan托著下巴仔細看著我，眼神從我的頭髮掃到腳尖，然後停在我的短裙上，眉頭輕輕一皺。
今天的我，穿著短裙，一條黑色的百褶短裙，上身是背心和一件小外套。這身裝束，就令我像一個小學生，全身上下都是稚氣未脫的感覺。
「但小晴嘅賣點，咪就係小朋友咁嘅可愛咩？天真無邪嘅感覺。」Winnie一語驚醒眾人，她輕輕笑了笑，伸手輕拍我的肩膀。
「你又啱。」Yan點了點頭，嘴角上揚，雙手從胸前放下。
Betty也點了點頭，然後趁我防不勝防時，一手摸上我的胸：「仲有小朋友咁嘅身材㖭！」
她的掌心輕輕按上那薄薄的布料，力道不重卻十分突然，讓我「呀！」的尖叫一聲。
Betty像是摸到了什麼，她的手指微微一停，眼神閃過一絲促狹，笑眯眯地說：「小晴你唔係……冇戴呀？」
「喂！你摸夠未！」我叫道，掌心輕輕一揮，拍開她的手。
Betty嘟起小嘴，收起手來：「摸吓啫！小晴你咁好孤寒！」
就在此時，Betty的男朋友騎著電單車從轉角冒出來。
「唔講喇！聽日見啦！」她笑眯眯地向我們揮手，然後跳上車。裙擺就在風中輕輕飛揚。
接著就是Winnie，兩位師兄從校門走來，一前一後簇擁著她。她轉頭對我們眨眼，說了句「聽日見啦！」就走了。
Yan是最神秘的，她上了一輛車，一輛黑色的車子，看起來很貴。她走上車後，把車窗搖下，向我道別，臉頰上還微微泛紅︰「小晴，我聽日見啦！今晚記住上線打機！」
「好！」我答。
說畢，車窗就搖了上去，裡頭傳來溫柔的聊天聲，接著車子就駛走了。
而我，就揮著手，目送她們一一離開，隨後獨自轉身走向巴士站。
我的背影拉得長長的，踩著夕陽的影子回家。
放工時間的街頭，人潮開始湧動。到我上巴士後，因為是高峰期，車廂裡擠滿了上班族。這回我沒有位置坐，只能夾在人群之間。
空氣悶熱得像蒸籠，混雜著汗味和香水，讓我本能地縮起身子，在這擁擠中找一絲喘息空間。
巴士搖晃著開行，我用肩輕輕倚著其他乘客，穩住身形，本來凡還想將雙臂微微抬起護胸，但突然有人從後迫過來，而且車身又是一晃，我的手還未完全提起，自己胸口就給壓倒在前面的人的胸口上。
我的兩顆乳頭，直接貼上那如骨的胸膛，貧乳被擠壓成扁扁的形狀。
為什麼會乳頭會直接貼上別人的胸膛？
因為我沒有穿胸罩。
是的，我平時根本沒有穿胸罩的習慣，我覺得胸太平，根本沒有穿的必要，穿底衫便可。
以前家姐總叫我穿胸罩，甚至還買了幾件給我︰「小晴，大個女喇！要保護好自己！」但我就是不聽，覺得胸細不穿也罷。
但現在我後悔了，那兩團軟肉實在太容易被碰觸了，別人的胸口，只需隔著薄薄的布料，就可以磨擦我的乳尖，磨得我隱隱刺癢，磨得我很是尷尬。
我很不好意思地望向前方的人。那個人並不高，或者可以說跟我一樣矮，與我平視著。
那個人並不是別人，而是今天早上，那個很麻煩的伯伯，就是我讓座給他的那位。
「小妹妹，你好呀！又見面喇！」伯伯慈祥地說，語氣跟早上罵人時很不同。
我強裝鎮定，聲音細細地笑著回道︰「伯伯你好呀！哈哈！返去喇？」
「係呀！陪完老友飲茶，順便去老人院探埋伯爺婆嘛！你呢？」伯伯帶著長輩的關切，眼睛眯成縫。
腿軟得想夾緊，卻只能小聲回：「我啱啱放學！」
我話音剛落，巴士一晃，我們又貼得更近。這回是伯伯的胸膛壓上我的乳頭上，在一陣痛癢交織下，我低頭咬唇，心想著：「伯伯⋯⋯唔好再壓過嚟，呢個觸感好奇怪，但又好暖，痕痕地……」
「小妹妹，你對奶咩Cup？A定B？」伯伯熱氣噴向我的面前，像是關心，話語卻滿是污穢粗魯。
我從來沒有想過，亦都從來沒有試過，自己會人這樣問，而且還是被這個伯伯問。果然他表面上的慈祥都只是偽裝。
然而，就算我知道這位伯伯不是什麼好人，知道他用那猥瑣的雙眼看著我們緊貼的胸口，知道他滿腦子塞滿了髒念頭，但我還是回答了他：「B……」
「唉呀，B就細咗少少，但壓上嚟幾軟熟彈手，如果用手摸落都幾肯定唔差，你仲發育緊，搵人摸多啲就大，伯伯我最鍾意呢種，「從小摸到大」嘅奶，又有成就感，大咗又可以夾腸，諗到都覺得爽！」伯伯一邊說著，那雙髒手一邊假裝不經意地撫上自己褲襠。
他真噁心。
巴士再次一晃，輕輕推了我們一下，我和老人的胸前就只隔著兩塊布，磨擦起來。伯伯的襯衫和我的背心都很薄，就算我穿上底衫都形同虛設呀！根本完全沒什麼保護作用。
「哎吔，小妹妹，下次戴返Bra，件背心薄到咁，今朝我就想撕開你件衫揸上手。」伯伯呢喃挑逗連問不休，胸膛故意起伏，撥弄我的乳尖如撥豆子一樣。
我害羞得沒有回應。
巴士繼續行走，繼續晃動。伯伯胸膛繼續起伏。我的乳尖就不知為什麼硬了起來，像兩顆小豆子頂著布料，刺癢癢的、直竄心底。
我是生病了？還是什麼？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硬了起來，身體為什麼有這麼奇怪的反應？
除了我的乳尖硬了起來，伯伯的下面也硬起來。
我的下腹感覺到一股溫熱的變化，於是便低頭瞄了一眼。不看猶自可，一看就見到伯伯的褲襠內，突出一個小頭，輪廓清晰地頂著我的下腹，很燙，燙得我下腹一縮。
我只是看了一眼，就只是一眼，我那雙乳頭就不知為何，也跟著變得更硬硬的，也一樣在背心突出兩個小頭，頂起薄薄的布料，磨擦著伯伯的胸口。
「見到伯伯條賓周就硬晒乳頭？小妹妹你都好淫。唔知你下面個妹妹發育到咩地步？伯伯好想插入去啪啪啪啪喇！伯伯最勁可以射13次，射滿你下面，射到你有BB都得，你想俾伯伯屌幾多次？」伯伯喘息低吼連問。
我聽著伯伯那污穢的話，淚光打轉，心裡希望著車快點到家。
可是，每一次巴士的晃動，乳頭都被輕柔地挑逗著，布料間的磨擦都帶來細微的電流，直竄我的心底，讓我咬唇低頭，讓我淚光在眼眶打轉。
「小晴⋯⋯你做乜嘢呀？呢個感覺係做乜？」
我很想避開，可是車上已經沒有地方可動，巴士太擠了。我輕輕扭動肩膀，試圖拉開一點距離，卻怎樣扭動都沒有辦法，反而讓乳尖更明顯地磨擦伯伯的胸口，令我只好保持現狀站著。
然而，伯伯似乎不想保持現狀。
伯伯向前挺起屁股，用那硬硬的，像頭的輪廓，頂進我小腹的下方，頂著肚臍眼周圍的軟肉，隔著布料磨蹭起我的下腹起來。那每一次磨蹭，就是像被一顆熱栗子頂進布料，燙得我小腹一縮，又熱很癢。
「伯伯⋯⋯呢個只係意外啫？」我心想。
然而，這並非意外，這是真的動手了。伯伯再往前挺起屁股，這回小腹感受到的不是一個頭，而是半根硬硬的輪廓。那火熱的曲線隔著衣服，貼在我下腹的軟肉，微微顫動。
我本能地想推開伯伯，雙手已經微微抬起，指尖也快要伸向伯伯的胸前。但最後，我的手停在半空，我怕了。
我很怕尷尬，很怕別人的目光。如果開口叫喊，那整車不就停下來。周圍乘客一定會轉頭盯著我，眼神裡滿是好奇或是抱怨︰「呢個女仔做乜？」「阻住晒！」
我左盼右望，脖子微微轉動，眼睛盯著車窗外那些飛快流後的風景，試圖用移動的風景分散注意力。
時間一久，我慢慢的感到那條火熱的東西竟自動的在我下腹上抖動。脈動的節奏像心跳般輕輕頂撞。當車走下坡時，那根東西更像插了進來似的，熱熱的輪廓深深壓進我的下腹軟肉。
伯伯的表情變得很猥瑣很猙獰，臉上的皺紋也深刻起來。他的眉頭微微一皺，嘴角揚起扭曲的弧度，眼睛眯成兩條細縫，細心地品味這場意外的親密。
我全身都很熱，從臉頰燒到耳根，從胸口燙到小腹，腦袋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出來，心裡有什麼東西變得越來越大，很熱的，很強的。
我的內褲不知為何，也不知何時已經濕了，像是尿尿。那溫溫的、黏黏的汁水從穴內緩緩滲出，先是輕輕一滴，然後越來越多，沿著陰唇邊緣滑落，浸濕整條內褲。
我不想其他人知道我失禁，萬一被發現，就十分丟人。我夾緊雙腿，用大腿內側的軟肉擠壓著下面，試圖抵消下面的尿意和水漬。
我心裡想著︰「小晴⋯⋯忍住，唔好俾尿流出嚟⋯⋯」
當車到了中途站，情況並未改變，而我的下面好像越來越濕，整個人也好像發起熱來。
這時候我覺得有一雙手在左右摸我的臀部，是他……
是伯伯他在摸我……
「小妹妹，你個小屁股都好軟熟……」伯伯淫邪地說。
我全身一僵，心跳如小鼓亂敲，暗想：「伯伯隻手……唔好再摸啦！點解會咁……」
伯伯的掌心，從腰側緩緩滑下，輕輕按上臀肉的外緣，像是確認著我的屁股。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沿著百褶短裙的褶皺向下遊走。那觸感粗糙的指腹，隔著布料傳來，熱熱的感覺。
我很害怕，但又不敢叫出來，怕聲音太大引來周圍乘客的目光，讓我曝光在眾目睽睽之下。
我只能咬唇忍住，讓那雙手在我的臀部慢慢向下遊走著。
「唔好郁⋯⋯唔好俾人發現⋯⋯」我心想著。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