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父親難做，咁不如做個鬼父: 【小晴篇 其五】下 處女膜危機
那雙手隔著我的百褶短裙，由上移下，移向我的股溝，再探進短裙，摸上我的內褲。
伯伯的手指先是輕輕停留內褲上，像在試探我的股肉。試探夠了，他就一手掰開我的股縫，好讓他另一隻手的指尖，緩緩貼著內褲，插進我的股溝，經過屁眼和會陰，停在我的私處後邊。
那突如其來的觸感，本能地令我的股溝夾緊，卻反而又把指尖夾得更往裡面。
「好肉好肉，後生女嘅屎忽果然唔同！小妹妹，下面個穴口都好肉吓，」伯伯的手指開始打著圈，揉搓著私處的後邊。一道接一道的電流，湧到我身上，令我不禁在車廂內低聲呻吟起來。
「嗯……嗯……嗯……嗯……嗯……」那呻吟聲細細的、壓抑的，幸好巴士的引擎聲掩蓋了，不然被其他人發現，一定更加羞愧。
「哎吔，不過仲爽嘅嚟緊！」伯伯見我呻吟，把手指揉搓私處的力道加強。他的食指中指夾住私處外緣，來回拉扯擠壓，內褲被他揉得皺成一團小球。
我臉上的紅霞越來越濃，快感催促下的呻吟，就像滿座的巴士不停站地飛馳。
呻吟越來越大、無助、斷斷續續，壓在喉嚨裡︰「嗯……嗯……嗯……嗯……嗯……」
「濕喇濕喇，哎吔終於濕喇，你上面發育得唔差，唔知小穴穴係點呢？」伯伯抽回一隻手，只留一隻手在我股溝，摸著掰著我的屁股肉。而另一隻抽回的手，就伸到我的裙前，準備向我下面的三角進迫。
伯伯把裙子拉起一點。裙子輕輕掀開，涼風吹進腿間。他伸出手指在陰溝處的內褲橡根處游動了一會，輕輕劃圈，試探著我的反應。我只敢低頭咬唇，雙手按在伯伯的胸前。
見我沒有作反抗，伯伯的手指就從那處伸入我的內褲，直接的搓摸那濕潤的私處。
「伯伯嘅手指……伸咗入嚟喇……」我心想著。
當他的指尖輕輕按壓那道小縫並撥弄時，每圈的撥弄都電流傳身，讓我弓腰，讓我淚光閃閃，讓我全身一陣酥軟，很想坐下來的感覺。
我的腿軟得像棉花，膝蓋微微彎曲，幸好前後都被人夾著，不致於出洋相。我只能輕輕靠在伯伯胸前，純情的臉龐埋進他的肩頭，心想著：「小晴……忍住……唔好腳軟……」
「小妹妹，試啲更加舒服嘅嘢啦！」下秒，伯伯的手指輕輕碰了我的小豆豆一下，一道更強的電流如潮般從小豆豆竄到全身。
我純情地「呀……」一聲低吟，聲音細細的、像小貓的嗚咽。
這時我的陰蒂第一次被人搓玩，而且襄是被伯伯的老手指搓。
接著，伯伯不再按壓小縫，轉移陣地，撥弄我的小豆豆。
那股強勁的電流，一道接一道竄到全身。純情的我，腿軟到膝蓋微微彎曲，雙腿內側的軟肉輕輕顫抖，膝蓋內扣後又緩緩外展。
我開始站不穩了，在快要倒下時，我馬上擁抱面前的伯伯，雙臂本能地環上他的脖子，指尖抓緊他的襯衫。
我感受到有些東西粗粗的，緩緩頂進濕潤的穴縫，輕輕抽動，我心想：「呢個係咩感覺嚟？呀！」那東西先是輕輕頂進穴縫邊緣，然後抽動起來，每一次進出都頂開嫩肉的褶皺。
我把腰肢微微前傾，試圖緩解那刺癢的熱浪，卻只讓那東西抽插更深。
我低頭去看，只見伯伯抽起手和手指，並遞到我眼前。他的拇指和食指，有半根沾滿晶瑩的汁水，在我眼前閃閃發光，還拉著絲，拉著一絲銀線在我眼前輕輕顫動。
「呢……個就係……」
「小妹妹你睇，你下面啲水好黏，拉晒絲，伯伯教教你新嘢啦！」伯伯說畢，就再也按耐不住，把手伸了回去。那動作突然卻隱秘，手指在小豆豆上輕輕一按，讓我電流傳身後，趁我低吟而疏於防範時，順勢把手指滑進下面的入口內，用指頭頂開那兩片肉。
「伯伯⋯⋯你嘅手指⋯⋯唔好……插入嚟……點解咁粗⋯⋯小晴嘅下面⋯⋯好緊……好痕⋯⋯」
我根本不想伯伯把手指插進來，我很想抵抗，但是那粗粗的指頭已經頂開入口了。
然而，伯伯竟然抽回指頭。當我以為他是要放過我時，他又再次把指頭插回去，插得比之前更深更狠。那指頭遂一頂開粉嫩的肉壁，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顧著低吟。他甚至趁我想低吟時，順勢用指頭抽插得急。
「小晴……要推開……推開佢……但好爽……唔係……好害羞……點解身體唔聽話？」那感覺爽到我想弓起整條腰，就像小貓蜷起背脊那樣，弓得有多後，就有多後，我很想舒展那份爽感，卻又怕撞到車廂內的其他人。
最後，我伏在伯伯身上，任由那份爽感從穴口傳到全身，任由那兩片肉爽得一縮一縮，夾緊侵入的手指。
在旁人看起來，我們就像對爺孫，抱得很緊，純情的孫女埋在爺爺的懷裡。
這就是仿如做愛的快感？這是我的初體驗……我的處女膜會不會被插穿？我不想呀！
肉縫裡的處女膜岌岌可危。另外更岌岌可危的是，伯伯的另一隻手沒有閒著，在摸著我的屁股肉時，有幾次，他的手指試探性地勾住我內褲的邊緣，想將它從膝蓋處緩緩褪下。
起初，我立刻夾緊雙腿，試圖守住那最後一絲防線。
可是，伯伯的指頭卻不給我喘息的機會，瘋狂在我的私處做活塞運動。那節奏從淺到深，漸漸讓我的身體背叛了意志。漸漸地，我兩腿鬆了下來，本來微微內扣的膝蓋，最終緩緩外展。
如是者，我的內褲就順勢被伯伯拉到大腿中段，下面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小妹妹，好戲開始啦！」伯伯忽然抽回雙手。
拉開褲鏈的聲音，在引擎聲裡並不怎麼清晰，卻被我聽到了。
那短暫的拉鏈聲，讓我低頭查看，只見那火熱的、堅硬的肉棍彈跳而出，頂端微微顫動。
不過，那根肉棒比起校長叔叔差得遠，長度和粗度連叔叔的一半也不到。
伯伯緩緩挺身，將那根肉棍擠進我緊閉的雙腿之間，從我的大腿內側向前進，然後停留在腿根最敏感的那塊嫩肉上。我只感受到棍子彎彎的，表面有一些筋，有個頭微微腫脹，足有雞蛋大小，還滲出一些汁液來，黏膩膩地塗抹在我的腿根上。
慢慢地，肉棍開始緩慢磨蹭，我忍不住低吟一聲「嗯……」，因為那觸感太過真實，太新奇了。
肉棍不急不緩地來回抽送，每一次磨擦都帶著輕微的拉扯感，肉棍的頂端若有似無地掃過那道縫的輪廓。
我開始感受到，那種原始的生物交配本能。
「嗯……好好熱……」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弓起腰肢，迎合著伯伯的非禮，用硬挺的乳頭，緊貼著伯伯的胸膛，磨擦出陣陣酥麻的電流。
「好近好近，下面太近喇！會入到去，唔好！」我低頭看去，那根肉棍在我的雙腿間進進出出，那個棍頭每一次頂近下面的入口，都讓我心臟一縮，彷彿有什麼要即將打開。
車上，幸好引擎聲掩蓋了伯伯急促的喘息，和皮膚相貼的細微「沙沙」聲，還有我喉嚨裡壓抑不住的呻吟：「嗯嗯……伯伯……太熱……太近啦……我……我……」
我內心深處，是知道自己被非禮的，知道自己被侵犯的，但那種刺激，更像毒藥，讓我興奮了。我的腦海甚至閃過「如果俾周圍嘅人知道，會點做呢？會一齊加入？定係報警？會唔會拍片俾人放上網？」的念頭。
這些念頭，並沒有令我害怕，反而只讓下面更濕，而且不斷收縮。
那種感覺很奇怪，很想有什麼來填滿我的下面。
伯伯就像是知道我下面的想法，先是用棍頭淺淺的磨蹭，喚醒我全身的敏感點，讓爽感從腿根向小腹、乳房、甚至腦門蔓延。然後，他微微用力，用棍頭的頂端輕輕頂開下面入口穴縫的外緣，卻始終不入侵，只是用那火熱的棍棒，上上下下，模擬抽插的節奏，一次次叩擊入口，引誘我自己主動張開雙腿。
「小妹妹……感覺點？睇嚟你係處，好敏感，咩都唔識。」伯伯的呼吸噴在我的耳邊。
我開始想起剛才Yan說過的事︰「小晴，你呢？你想第一炮喺邊度做？喺學校廁所？你屋企張床？想同咩人做呢？定係同你鍾意嘅人就得？」。
剛才我只是單純地聽著Yan她們的經歷，單純地被她們問，但現在我竟然就要面對了。我開始有點理解，那種寶貴的感覺，那朵寶貴的花，怎麼能輕易被摘走？
我沒有回應自己是不是處女，而是夾雜著「呀呀呀」的淫叫︰「呀……伯伯……呀……唔好再咁，我要大嗌非禮啦！」聲音顫顫的、細細的，像在求饒，但我的雙手卻抱緊他的脖子，微微抬起臀部，試圖讓下面離開伯伯的棍頭。
伯伯並不想放過我，他用那雙大手堅定地扶住我的腰肢，將我抬起的臀部穩穩捉住。他一邊用手拉回我的屁股，一邊挺起腰，想把自己的肉棍塞進我的處女穴口。
「伯伯⋯⋯唔好⋯⋯小晴嘅處女⋯⋯好重要⋯⋯唔可以俾你⋯⋯」我心想著，猛地搖頭，膝蓋用力，腰身也不斷用力抬起臀部，試圖逃開那熱熱的頂端，生怕真的被伯伯插了入去。可是，他每次都拉回我的屁股。
如是者，棍頭就不斷與我的下面的口，不斷地離離合合，不斷地「親吻」著，每次都只能淺淺地頂觸穴口，可就是插不進去。
「小妹妹……伯伯條賓周……好想入去親近你……好想破小妹妹嘅處，俾伯伯啦！就好似朝早你讓座俾我咁！反正益我都唔好益班後生仔。」伯伯低聲呢喃著，我只覺得他是頂級的廢老人渣。
「呀……唔好……唔好……伯伯你下面……唔得……唔可以……」我喘息著回應，雙手輕輕用力，想推開伯伯，屁股不由得地用力後退。但伯伯每次不是拉回我的屁股，就是挺動腰身。我屁股一退，他的腰身一頂，我屁股再退，他把屁股拉回來，這樣反而令我們下面「親吻」的次數逐漸加快。
這種「親吻」，持續了許久，大概三分鐘左右。每一次「親吻」都比前一次深一點，力度大一點，先是輕輕一頂，最後到稍稍用力，棍頭在穴口邊緣輕輕壓進，卻又滑開，讓我純弓腰，讓我淚光閃閃。
「要入去啦！要入去啦！處女穴，伯伯好耐未試啦！」伯伯的表情再一次變得猥瑣猙獰至極，只是看到一眼，也覺得嘔心
但嘔心還嘔心，我的身體卻開始從抗拒，逐步升級到直白的饑渴。
那熱浪從腿根湧上，純情的羞恥混著說不出的渴望，讓我咬唇低吟，心想：「小晴⋯⋯唔好咁樣⋯⋯處女好重要⋯⋯但點解⋯⋯好想再深啲⋯⋯」
終於，當我感覺棍頭輕輕抵住我下面的入口，停頓了一秒，再緩緩推進……
此刻，我只知道，我的處女好像今天就沒有了。
那棍頭緩緩推進的感覺，就像一團火在入口燃燒，試探著淺淺一頂，頂開緊緊的肉，然後慢慢滑進縫形，頂開肉壁。
我腰肢微微前傾，全身倒在伯伯身上，膝蓋輕輕彎曲，雙腿內側的軟肉本能地緊緊夾住那入侵的肉棍，試圖推遲整根進入，卻只讓棍頭推進更深。
純情的淚珠，滑落眼角。
「個頭⋯⋯頂入嚟喇⋯⋯好熱，好滿⋯⋯我嘅處女⋯⋯好似要冇喇⋯⋯邊個邊個幫我……」
就在此時，車停靠在我家的前幾個站。伯伯的肉棍繼續抽插著我的腿根。
忽然，一隻溫熱的手掌從身後捉住我的手腕，那力道突如其來，卻意外地有力，將我從伯伯面前猛地拉走。
當時我的內褲還卡在大腿中間，每一步都讓它微微滑動，帶來絲絲的拉扯。我試圖夾緊雙腿，卻還是被那股力道硬生生拖著往走。
我就這樣腳步踉蹌，被拉下車。
我喘息著回過神來，站穩後，望去拉著我的人，一位像太宰治的青年映入眼簾，是那位早上被伯伯當眾呵斥，那位有著綠帽取向的MK仔，阿信。
「佢⋯⋯佢點會喺度？佢睇到晒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