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燭刻意延長講經的時間。

玉涵跪坐在蒲團上,一開始還能裝得乖巧,可不過半刻,身子便不自覺地歪了歪。

她無聊地把玩垂落的衣帶。

「跪直。」

明燭的戒尺「啪」地敲在她的腰後,不重,卻讓她全身一顫。



「什麼『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玉涵張了張嘴,又閉上:「就是...心不要停在某個地方?」

「『凡所有相,皆是虛妄』又作何解?」

「所有事都是期間限定,今天是這樣,明天可能就不是了。貪戀了,就會難過。」

「下一句是什麼?」



玉涵小聲嘟嚷:「忘了。」

明燭低頭,見她髮絲垂落,露出後頸的雪白的皮膚,他的指尖無意識地撫上去,感受著她微微的顫慄。

他要她學會,什麼是真正的服從。

他忽而將她按倒在蒲團上,分開她的雙腿,用綢緞分別吊在懸樑上。

「答不出,該罰。」



「師父不要...」玉涵仰躺著,明燭拉低她的衣衫,她眼睜睜地看著他手上的紅燭傾斜。

那紅燭足有她半隻手臂那麼粗,滴落的蠟油又滾又燙,精準地澆在她乳尖。

她咬緊牙關,眼淚似要奪眶而出。

明燭不滿意,拉了拉綢緞,赤裸的下體就被高抬起來。

蠟油朝那隱密的穴口墜下,玉涵忍不住發出淒厲的慘叫,燙得她渾身扭動掙紮。

「知道為什麼要用蠟?」他突然在她耳垂低語,

「因為蠟燭燒完就成灰一一」指尖抹開融化的蠟油,

「你背不進去,是因為心亂,妄念太多,需用火燒掉。」



明燭忽然意識到一一他同樣地很想馴服她,不是以佛法,不是以戒律,以更隱秘、更熾熱的方式,讓她只為他一個人而濕。

馴服一個女人最簡單的方法,是得到她的心,直通她的陰道。

這種事,沒有人教過明燭,他無師自通。

「求我。」

玉涵不可置信,卻見他神色冷淡,仿彿只是在磨練一個不聽話的弟子。

她終於顫抖著伸手,拽住他的僧袍下擺:「求師父。」

明燭的指尖撫過她汗濕的額發,「下回還敢偷懶嗎?」



「涵兒不敢。」

「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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