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欲之人。猶如執炬。逆風而行。必有燒手之患。」

香灰簌簌地落地,首座盯著自己的雙手,突然仰天大笑,笑聲在禪房內迴盪。

「師兄啊……」他對著虛空輕嘆,眼底卻無半分悔意,「莫要怪我。」

記憶如潮水湧來。

他和玄苦是同門師兄弟,玄字輩,法號玄晦。



救治百姓,玄苦因眉目如畫,被讚活菩薩;他卻因容貌醜陋,被孩童哭喊著稱作羅剎僧。

長期活在陰影的人,見不得一點陽光。

那日他藏在經幡後,看著玄苦和明妃赤裸著身子。

明妃伏在玄苦身上,毫無反抗地任由他聳動。

玄苦把臉埋入她的雙乳之間,吮咬起兩邊綿軟的玉尖。



有水聲潺潺。

這該是明妃身下的淫水。淫水為至陰之物,有助抑製焚身之火。

玄苦托起明妃的雙臀,好讓她更貼合自己。

他捉住他的肩膀,抽出時將她抬起;挺入時,再用力地把她按下。

明妃不自覺地呻吟出聲。



玄苦的動作愈發狠戾,每下抽插,都直直入侵明妃身體的最深深處。

明妃有規律地在他身上顛簸。

原來他也有見不得人的秘密。

雙修至緊要關頭。

玄晦見機不可失。

他打開一個小瓶,彈出鎖魂香,裡面摻了幻蠱。他要師兄永遠記著,是他親手超度了最愛的人。

明妃仰起雪白的脖子,玄苦沿著她纖細的經脈,一路往上吻。

然後咬破她的頸側。



他看著玄苦經脈逆行,看著明妃驚惶失措,

曾經慈悲的眼眸染上瘋狂。

「要怪,就怪你太容易信人。」首座喃喃自語,的臉上浮現一絲扭曲的快意。

他就喜歡看人愛不得,放不下。

最得意的還是那場「除魔大業」。

是他率先衝進禪房,將桃木劍捅進玄苦心口。

「但這還不夠……」



於是有了三長兩短陣。玄苦的魂魄被釘在陣眼,心口插著那柄桃木劍,生生釘在無間地獄最深處。

就在這禅堂之下。

「師兄可知?」首座對著香爐輕語,彷彿在說情話,

「那陣法最妙之處,是讓你永世不得超生,卻又能時時感知人間。

看著我如何一步步坐上你的位置,如何將你的佛法據為己有……」

佛家摒棄貪嗔痴,但爬到最高位的人,往往踏著他人的屍骨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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