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序悄然流轉,轉眼又到了星期六。自Lauren返回澳洲後,我的生活彷彿回到原有的軌跡——陪母親到旺角上課,聽她與Luna姨、Jason和Ronald在課堂上談笑,在熟悉的喧鬧中,八月的香港在陽光曝曬下緩緩展開。

這天下課後,兩位男士因事匆匆離去,媽媽便與Luna姨相偕至附近用餐。晚飯後,Luna姨正要補妝,卻發現化妝袋不翼而飛。

「咦?我個化妝袋呢?」

她翻找著手提包,語氣帶著幾分懊惱。

「你呀,成日都係咁大頭蝦嘅。」



媽媽輕笑道:

「應該係留咗響課室啦,頭先咪見你拎出嚟用過嘅?」

「一定係啦,我上返去搵返先。」

「好啦,我哋響樓下等你呀。」

「我陪你上去一齊搵吧,反正我都唔趕時間。」



見Luna姨轉身走向電梯,我隨口找了個理由跟上,她也笑著答應。升降機緩緩上升,時近夜晚九點,她本擔心中心早已人去樓空,怎料電梯門一開,長廊盡頭仍透著燈光,Luna姨徑直走向教室。

我卻在轉角處停下腳步——辦公室的燈光從門縫漏出,伴隨著細碎、壓抑的聲響。我閃身躲進對面儲物櫃的陰影中,那裡剛好能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將辦公室內的景象一覽無遺。

Luna姨正想快步走向教室,卻在另一端經過辦公室時,也被虛掩門縫中晃動的人影止住了腳步她顯然也發現了媽媽的朋友、也是教育中心創辦人之一的Jackal,竟與中心的接待員Stephaine在辦公室內纏綿。

她僵在辦公室門外,手袋差點滑落。我屏住呼吸,看著她臉上閃過震驚與尷尬,卻沒有與她對上眼神。黑暗中,我彷彿能聽見自己加速的心跳。這一幕——不該被看見的秘密,卻同時被兩雙眼睛見證:一雙在明,一雙在暗。

隔著門縫,Stephaine年輕的身體在昏暗光線中顯得格外醒目——她不像媽媽與Luna姨那般有著歲月沉澱的溫潤風韻,而是帶著青春正盛的張揚:纖柔的腰肢、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膚,在動作間勾勒出與兩位媽媽截然不同的、略帶青澀卻更具侵略性的線條。那頭染成淺褐的長髮散亂地披散,與媽媽她們總是梳理得體的髮髻形成了鮮明對比。



Stephanie的確是個典型的青春美少女,但卻有一個惹人詬病的缺點——她嗜煙成癮,甚至曾多次被學生家長撞見在中心後樓梯抽煙,並因此投訴。然而Jackal只是隨意訓示了幾句,便息事寧人。

許多學生和家長對此決定心存疑慮,覺得教育中心完全可以輕易找到條件更好的女生接替接待員的職位,一直摸不著頭腦為何Jackal仍堅持留用她。如今,我終於明白——原來二人之間,竟有這麼一層不可告人的關係

Luna姨怔在原地,進退兩難。而那昏暗的辦公室裡,兩具身影仍在無聲地起伏,渾然未覺門外這雙震驚的眼睛。

「啊!好……好撚正啊…唔……嗯啊……Jackal……大力D……插我! 」

Jackal的龐然大物狠狠的撕開了Stephaine平常端莊斯文的面具,露出了她放盪主動的真面目。Stephaine純熟地誇坐在Jackal身上,不斷扭動只有二十四吋的纖細蛇腰,還頑皮地主動捉起Jackal雙手,扶著他輕柔地覆蓋了自己正在不住晃動的小山丘。

我在暗角處定睛細看,看到Stephaine後腰處有個小小的蝴蝶型紋身 ,看來Luna姨那邊的視角應該也不難察覺到。Jackal手法純熟地解開了Stephaine背後的粉紅色Bra扣。

「啪!」

他將粉紅Bra迅速脫下,隨手放到辦公桌上,Stephaine山巒上那粉紅色的點綴馬上被兩邊的觀眾們盡收眼底。Jackal看到應聲彈出的雙乳,狀若瘋狗般伸出了鬆弛又濕滑的舌頭,飢不擇食地舔、吸啜Stephaine胸前那團甜美的棉花糖。



「Stephaine 。你個小淫娃真係好正 。下面又緊又多水 。」

「啊……Jackal……你……好勁 啊……我條仔……都冇你咁勁……爽……爽撚死喇……啊~」

二人的起伏大約維持了十分鐘之後,嬌喘連連的Stephaine伏在Jackal身上緩緩回過神來。

「Jackal哥……Stephaine就黎……比你插死喇……」

「哈哈,咁錫番你囉。」

「 唔制呀,咁你係唔係加人地人工架?」

「咁就要睇你表現成點喇!」



Jackal突然將Stephaine推到沙發上,粗暴地將身體壓上,然後再次將硬如鋼鐵的龐然大物挺進Stephaine的秘密機地。

Jackal在之前的騎乘中儲滿了充沛的體力,現在毫不留情地昂首挺腰,不斷把身下的龐然大物往Stephaine秘密機地的深處挺進,速度漸漸變得愈來愈快。Stephaine在激烈的進攻之下浪叫連連,身體扭曲成了一條淫盪的拱形橋。

「丫~~~~~~好撚high 。啊……唔好……停啊……大力D……唔……嗯 ……啊啊~~~就頂唔順喇 」

Jackal在猛力往前推進的同時,不忘抬起了Stephaine修長撩人的美湊到嘴邊品嚐,Stephaine的小腿不消一會已沾滿了Jacka那貪婪的唾液。

「啊 !好正啊 !要射喇 。。」

「唔……嗯……好啊……」

Jackal奮力的作出最後的衝刺後,猛然將龐然大物往Stephaine的秘密機地抽出,將精液噴灑在Stephaine平坦的小腹上。

一直站在門外偷看的Luna姨這才回過神來,眼明手快地俯身彎腰,迅速的取回遺留在座位上的化妝袋,並趁辦公室內的二人仍然躺臥在沙發上時,攝手攝腳地逃離現場。正準備轉入升降機大堂時,Luna姨赫然發現下方的秘密花園受到剛才那極盡淫亂的畫面刺激,早已沾濕了一大片 。



當我悄然從暗處退出,快步走向電梯口,指尖按下召喚鍵的瞬間,竟覺得那微光也帶著一絲心虛。升降機緩緩上升,我盯著數字跳動,身後忽然傳來刻意放輕的腳步聲——是Luna姨。她手中緊攥著失而復得的化妝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我們在電梯口相遇,目光在金屬門的倒影中短暫交匯,隨即像被燙著般迅速移開。沉默壓得喉嚨發緊,我硬擠出一句:

「搵到啦?好快啊。」

「係呀,原來真係漏咗響個位度。」

對話在此刻顯得荒誕。我死死盯著腳尖前方那片光潔的地磚。

「叮」——升降機門敞開,狹小空間裡瀰漫尷尬。我們一前一後踏入,分佔兩角,彷彿要拉開彼此的距離。她假意整理鬢髮,我盯著數字下降,空氣中殘留著香水與汗水的氣息,那是驚惶過後的證據。

目光數次在鏡中交錯,又迅速彈開。那個不堪的秘密,已如烙印般刻在我們的視網膜上,無需言說,也無法磨滅。電梯抵達一樓,門開瞬間,我們深吸一口氣,像剛從水底掙扎上岸。她急步走出,我慢了一拍跟上。



不遠處,媽媽笑著招手,渾然不覺這短短十分鐘築起的無形之牆。晚風拂面,香港夜色依舊繁華,而那個秘密,就像她緊握的化妝袋,被牢牢封存,不見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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