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REMAKE: 親眼目睹媽媽偷會ICQ情人REMIX 長篇: 學生仔傾下計-樂言的家之卷
隔天,我在教育中心守候多時,終於等到樂言放學。一群身著盛記校服的學生魚貫走向地鐵站。
為了不引起懷疑,我換上寬鬆的連帽衫,壓低帽沿,戴上父親的 Ray-Ban 墨鏡,耳機掛在頸上,假裝沉浸在音樂中。我混入人流,每一步都算得精準,與人群保持自然距離,卻始終鎖定樂言的背影。
他在長沙灣站下車,我跟著他走進一個屋苑,心中一震——這條路線,竟有幾分莫名的熟悉。我沒多想,隨即跟進他所在的住宅大樓,甚至與他一同踏入升降機。狹窄的空間裡,我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卻強迫自己保持鎮定。我們照面次數不多,這身隱匿的裝扮顯然奏效,他並未認出我。見他按下九樓,我迅速伸手按下七樓。
梯門在七樓開啟,我閃身而出,立即轉入後樓梯,疾步衝上九樓。氣喘吁吁地推開防火門,正好瞥見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的一戶門內。目的已達,我悄然撤離。臨走前,不忘在樓下大閘試用鑰匙——鎖芯順暢轉動,果然分毫不差。
翌日清晨,天色尚未完全亮透,空氣中帶著一絲潮濕的寒意。我依照計畫潛入那棟住宅的後樓梯,陰影像一層厚重的幕布,將我隱匿其中。多得 Stephanie 從 ICQ 傳來盛記的 DSE 補課時間表,我才得以精準掌握樂言的行蹤。
未及七時半,防火門傳來輕微的金屬摩擦聲,樂言的身影如幽靈般掠過,消失在樓下的走廊。我屏息凝神,直到他的腳步聲完全遠去,才稍稍放鬆。
八點過後,一名身著恤衫西褲的中年男子走出,步伐沉穩,手腕上閃過一抹金屬光澤——想必是他父親。之後,整個樓層陷入死寂,只有牆角的灰塵在冷風中微微顫動。我索性掏出黃易的《大唐雙龍傳》,借文字壓制心底的躁動。
直至九時半,門鎖再度傳來細微的轉動聲,像一根針刺破沉默。一名女子緩緩走出,估計便是樂言的母親。她一頭深棕色及肩中長髮,黑色 T 恤與白色短褲在晨光下顯得冷淡,腳踏拖鞋,似是前往買菜。她的身材勻稱,雙腿白皙修長,在瘦削中透著一種隱秘的柔韌,胸前的一雙大白兔細看之下應該有33D。
我凝視她的背影,腦中閃過一個念頭——這個家,表面平靜,卻似乎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暗流。而我,正一步步逼近它的核心。
監視過程漫長而沉悶,時間像一條緩慢流淌的河,將我的耐性一點點侵蝕。思緒開始飄忽,幻想與現實交錯,腦海中不禁對她起了綺念,在迷濛的幻想世界中把她接在牆上長驅直進,帶她飛往慾念的雲霧之上。
那扇門後,究竟藏著什麼?謊言?危險?還是某種足以顛覆一切的真相?
果然,約十一時許,她提著大袋小袋歸來。隨後在下午二時左右再次出門,四時半返回,直至夜晚八時前後,丈夫與兒子才陸續返家。
我接連觀察兩日,其作息規律大致相仿。於是,在第三日早上九時半,待樂言媽媽準時出門買菜,搭乘升降機下樓後,我緩緩步出樓梯間,指尖輕觸門鈴。
數次鈴響,確認室內無人應答後,我取出鑰匙,插入鎖孔。隨著一聲輕微的『咔噠』,大門緩緩應聲開啟。那一刻,空氣似乎凝固,我閃身入內,將外面的世界,連同所有聲響,一併隔絕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