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玩cosplay的鄭老師語畢,班房內突然狂風四起,所有文具、紙張、書本、電話、底褲(?) 通通飛到半空中。相比起十號風球的街道,那簡直是小兒科,十號風球最多都只能把人吹倒,然後被掉下來的招牌壓斷腳,再把腿做手術,再做半年物理治療就沒事。但現在可不同了,風力不僅比十號風球強幾倍,空中的鐵尺、剪刀、刀正以秒速幾廿米的速度在空中飛快盤旋。

一個在班中出名肥又慢的死肥仔因事情來得太快,還站桌前發呆不慬蹲在地上,突然一把剪刀從前到後刺穿了他的肚,一堆堆腸從背上的洞口噴了出來,接著一把鐵尺剛好飛中正噴出來的腸,腸立即被割成三節,隨著強風一下子拍在後面的壁報板。由於衝力過大,腸內的糞便被擠壓出來,又隨著強風飛著飛了幾個圈,啪啪啪啪地以公路上的飛馳的貨車的力度打中了幾個同學,死肥仔和那幾個同學就伴隨著那些還未完全消化的早晨全餐昏死過去。

「喂,@_%@%%##! 」白鎵釗說。

「你講乜柒呀?」我說。

「我話......我聽講........呼呼呼呼.......童.....可以治鬼㗎......呼呼呼呼」他對著我大叫。





「童乜鳩呀?」我大叫。

他拿出他的小丁丁指著牠大叫:「童子尿呀!」

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拿出我的巨龍,用盡了吃奶的力從枱底站了起來,一聲大叫:「夏咩夏咩!呀呀呀呀呀呀!!!」一道黃色的水柱巨炮立即從巨龍口裏噴了出來,神奇地無懼風阻一下子衝向鄭老師倒掛的地方。他驚恐地立即避開了水柱巨炮,課室內的颶風突然静止,空中的利器不再盤旋,直衝向四方的牆壁一下下插入。

鄭老師慢慢從天花板飄了下來,對著我尖叫:「呀~~~~~汝等賤人!」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瞬移至我身前,一記鷹抓直攻我心臟。我一個360度轉身避過要害,再用我那還未回巢的巨龍向著鄭老師再發一炮童子尿。

尿液接觸到鄭老師的右手的一迅間,他立時以獅吼功大聲尖叫,只見某些同學的眼鏡立時增了幾道裂痕,而他的右手前臂立即枯乾,變成黑色如黑炭般的枯枝。他見狀立即用左手猛力一扯,整條右前臂被齊口撕下,一條螢光綠色的血柱從傷口噴出。他再扯下了幾條頭髮,札在傷口上兩吋的地方,傷口立即停止了噴血,只有幾滴血仍在滴。





這時大半班同學望著我那堅挺的巨龍,立時拉開褲鏈拿出了他們的牙籤對著鄭老師。鄭老師見形勢不妙,立即用瞬間移動頭也不回地衝了出班房,衝走時不忘大叫一聲:「汝等必須死!」

「呼,那人妖終於走左啦。」我頓時坐了在地上,「話說你點知道童子尿有用㗎?你識法術嗎?快d帶我離開呢間學校呀,對住呢d人頭真係好反胃。」我問白鎵釗。

「屌,我梗係唔識d濕鳩法術啦,你當我林正英咩,我睇戲睇翻黎㗎。」白鎵釗說。

「話說點解你自己唔痾尿射佢,一定要我射呀?你腎虧呀?」我笑說。

「梗係唔係啦!因為我.....我....」他說。「我咩啫!」我再追問。「因為我......衰十一lor.......」也在我耳邊輕聲說。





「乜撚野嘩!件事點㗎!攪錯呀,玩呢d野唔預埋兄弟仲係咪人黎㗎你。」我大叫。

他一把拉著我的手說:「痴線嘅咩,咁大聲,你驚死d人唔知咩,就算我講你都唔想聽啦!」

「點解我會唔想聽呀?快d講!」我說。

「因為........同我攪嗰個係男仔......」他說。

「...........」我無言「Fine.......」

「唔講呢筆住,講翻呢度先。宜家呢度淨翻低29個人,肥仔同嗰幾個又死左,出面又咁多人頭,我地點走先?」白鎵釗神色凝重地說。

空氣中依然夾雜著屎味、尿味和血腥味,奇臭無比。這時我望著班上的其他人,他們大都坐在班房中間大聲哭叫,遠離窗戶和門口,生怕人頭會擁進來。一兩個正走近門口和窗戶,研究如何趕走人頭。而原本在班房中間的肥仔的屍體已被人踢到班房一角,身上的兩個破洞仍流著艷紅的鮮血,流淌到階磚裏的裂縫。而那幾位被屎打中的男孩,面帶扭曲的驚懼表情躺左地上,中彈的位置都離奇地折曲。一位被打到右手的人整條右手呈「Z」狀倒掛在頸後,另一位被打中前額的前額凹陷,整個頭180°向後翻,脖子的前半部分完全斷開,頸骨也在中間斷開直插了出來,頸動脈依然瘋狂噴血,頭也在吊吊fing﹐死狀恐怖。

正當我想辦法如何應對時,課室內的喇叭突然發出聲音:「沙沙沙...........我是校長.........我知道你們......正在被困於一個異次元空間裏面.............我現在正在用法力通訊........我會.......盡快來.......救你們......你們.........留在班房裏別動.........沙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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