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軍容嚴整的鐵騎,領頭的有著二人,那二人猶如貪狼,
而那支鐵騎每一人如像一頭餓久了的野犬,待著下一回的捕獵,
就算漸漸離開那片河山,可是他們的心依然留在此地,
無時無刻的期盼佔領著,摧毀著,征服這裡的一切。
 
「哼,斡離不,我想不通你為何不提親?還要跟一位無名小卒打成平手,侮辱了金國。」
 
「兀朮,你可知那位無名小卒跟宋國公主既一段情?」
 
「哈哈,斡離不竟然成人之美?」


 
「我愛既只係江山,享受既只係征服,而那一段情就當作峰火中一朵嬌花,來得珍貴,無謂踐踏。」
 
「哼,我就偏不信你無對宋國柔嘉公主動情。」
 
「有又如何?要得到一個人的心才算得上征服,就正如宋國一樣,只要得到宋人既心,就已經成功征服。」
 
「哼,胡說,在我大金鐵騎下征服此地簡直暸如指掌,何必費神,而且父皇亦有此打算,現待斡離不主動請戰。」
 
完顏宗望不發一言,心底卻是感嘆,


 
「唯有依照父皇意願。」
 
「我偏不信堅如金石既愛情,能敵得過我兀术和大金國鐵騎,將你要既柔嘉公主,一切金銀美人全部搶過來。」
 
完顏宗望聽到後裝出笑容,搖搖頭,倒抽了一口涼氣,有誰人知曉,
征戰多年,不論征服心有多強的人,也有厭倦的一刻。
 
「斡離不,闍母三萬兵馬實際已歸你接管,現藏於平州邊境。」
 


「好,唯有先跟父皇請戰,然後遂克平州。」
 
完顏兀朮展露出貪婪的笑意和對殺戮的渴求,
 
「將士們,殺!殺!殺!」
 
整支鐵騎齊聲喊出一個殺字,震撼得天也撕裂,泰山也為之動搖,
也喊驚了宋徽宗那顆軟弱的心,造就了悲劇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