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我咩都睇唔到!咩都唔知道,你放左我好嗎?」我話。
「你好似知道我地好多野,如果你扮唔知道都還好,但係你就係太醒目。」紅姐拎住把手槍對住我個頭。
「不要再跟他說了啦,就地一槍「啪」了他就算了!」詹士又加多一把口。
「又要殺人?這次誰負責清潔?還是把他活埋後山,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宋教授加埋把嘴入黎。
「計我話,不如就一槍「啪」左佢,然後就埋去後山,就咁話!」紅姐已經拉左手槍個保險掣。

 PAUSE,啊!SORRY,我個故事係咪快左小小?好似未交代好多野,或者我講下自己係邊個先,我叫WK,新聞系三年級學生,前面果位紅姐,係我地學系主任,左手邊呢位詹士,右手呢位宋教授,都係我地學校既教授,講國語的。 

至於點解我比人用槍指住個頭,或者等我解釋下,簡單來講,就係因為我揭穿左呢間學校的秘密,無錯,就係呢間痕管-外間所稱呼的「學店」。





 與其說學店,不如說係一間跨國犯罪集團,等我同咁多位交代下故事劇情發展。

 是咁的。 那一年,DSE衰左,拎住17分,讀文科,因為唔識英文,學校理科係開英文,所以最後咩OFFER都無,唯有四出搵學位,本身小弟我熱愛文字,但係中文系呢類咁高竇的科目,係我不能高攀的,唯有搵比較實用小小的科目,剛剛好聽聞呢間學校開新聞系,我就九秒九狗衝。

 當日,我如同成吉思汗打仔一樣,衝去報名處,望都唔就填好曬份FORM,係果排爛爛溶溶的綠色凳上戰戰兢兢咁等INTERVIEW。 

我好記得,當日IN我果個,就係詹士。我唯有用自己好破爛的國語去應付佢。 

「你覺得作為一個新聞記者,有甚麼守則你要遵守呢?」佢問。





「俄撚為賴說,焦屎災甚麼情況下,也要繼續滋滋的公座,寶島事屎的真相。」

「很好,可以了,謝謝了!」死啦,佢係咪唔收我啊咁?

「俄想情問一下,醉快甚麼屎厚收到消息?」「最快下午五點給你電話了!」

「姣,些些!」 好啦,我就依然好擔心自己無書讀,個情況比起擔心女朋友有左更嚴重(YOU KNOW WHAT I MEAN),不停望住自己個電話,等到五點。

 他媽的,終於響起。





 「喂WK!放榜啦喔!咩成績先?」打來條友叫阿志,中學同學兼死黨。

「頂你個肺!我跳樓啦!係咁先啦仆街!」呢個時候打來係咪想死你話? 過左一陣,個電話又響,呢次應該無錯啦下話?

 「喂!阿志話你跳樓喔!唔好咁睇唔開啦好無」打來果個叫阿聰,我另外一個死黨。

「我殺左你條仆街仔再攬埋你老母跳樓啦!係咁啦冚家剷!」妖,係咪想死啊? 五點十五分,電話做咩唔響?天啊!我係咪真係可以走去跳樓?

 「冚家剷來齊種樹,汝家池塘多.......」大家唔好誤會,呢個其實係我電話鈴聲。

 「喂請問係咪WK先生?我地係痕管打來,我地想通知,新聞系已經收左你。」 媽!我得左啦!對於我呢種考試失敗者,就好似第二次投胎重生一樣。

 係果個暑假,我努力減肥,去迎接第二次投胎,人人都話入到大專就唔洗讀書,個個都會識都女朋友、住HALL、上莊、返工、啪啪啪之類,總之果個暑假我就不停做運動,建立一個最完美的自己,去迎接自己女朋友。

 天啊!九月話咁快就到了。 





九月第一日開學,必定經過所謂木人巷,而呢條巷遽聞會有成千上萬的美少女拉你入會。

 「不如加入我地MU SOC啊同學!」「我地DANCE SOC好多活動架同學!」「我地DRAMA SOC好好玩架!」 天啊!FF都覺得興奮! 當我到達學校門口第一步,咦?美少女呢?巷呢? 

「同學,你有無興趣加入我地BOARD GAME學會啊?」說話的美少女,樣子甜美,白雪雪,重要著黑絲,佢雖然著左件外套,但都遮唔到佢美好身材,重要著短裙?唔好話玩BAORD GAME,我比你玩都願意啦! 

「點入會架?」我問。

「好簡單架炸!你直行到下面經過餐廳,就會去到調常走廊,入面有我地既攤位,你我地有同學會比表你填同埋你要預備100$入會費喔!」 

就係咁,我一連入左幾個,唔係,係八個。

八個不同學會,我怕自己識唔到朋友,人地話入到大專一定要入會,個情況就好似你行古惑一定要跟大佬一樣。






 至於你點解話唔報 O CAMP?我唔係唔想報,而係報唔到,太多人爭啦?個個都話除左大O同細O之外,其他報唔報都無乜所謂。

就係咁,我展開左自己痕管的生涯。 其實新聞系WORK LOAD都幾大,應該話讀咩書都大架啦,但係睇住D師兄師姐日日拎住部大機走來走去做功課,我就覺得充滿熱誠,我一定要係呢度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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