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呢雞哥,你覺得打機同我,邊樣比較吸引啲?」
「啦啦啦,首先唔好再叫我雞哥啦,叫番我做啊雞或者黃雞啦」
「嗯...至於你既問題就......」我思考左一陣
「唔通我真係比唔上啲game?」我相信呢個唔止係佢既問題,係全部有男朋友係打機既女仔都會想問,我於是就略略解答下佢。
「其實各有各優點,只係睇個男仔本身對打機有無熱誠,但係有得女朋友既機友多數打機都係唔勁,所以識著啲打機既男友係對女方比較不公。有啲人要打機打唔勁,有女仲要唔理個女朋友,我地啲宅男不知幾想有個女朋友。」我講到頭頭是道。「比著我就一定好錫個女朋友啦」我接道,一講到女朋友就自自然然諗起啊言,唉!
安琦突然一言不發,我就諗住睇下咩事,只見佢低下頭,眼腫腫咁。
「你....你搞咩啊?」我想試下關心佢
「你地班打機既成日就係咁,都唔理下身邊既人。」佢既說話中間仲夾雜抽搐既聲,情緒都開始唔穩定,其他係條街既情侶紛紛報以奇怪既眼光。
「喂,唔好哭住先啦,好多人望住嫁。」
「望咪望囉,起碼佢地有留意到身邊事物啊,好似你班打機咁咩!」佢既語氣就好似一個小公主扭計一樣,個種滲下滲下既語氣滲到落我個心,我個綿花糖心就會溶。


「唉,呵番啦,番到去先哭啦大姐大。」
 一路講就行到屋企樓下。
「我走先啦,byebye!」我向佢揮一揮手。
「喂,唔好走住啦,陪我去公園仔坐下先啦!」上年就會所,今年就公園仔,算唔算艷遇呢?定係做多次水泡......
「哦...」我無奈接受,難得有女仔邀請我陪佢,呢個時候有啲感激啊媽子既無心之失。
係路燈既襯托下,安琦面上既輪廓完美影射出黎,再加上佢既33c,我既小雞雞都開始腫起上黎。
「去個邊長凳坐下啊不如。」我應聲接受。
坐低左之後,我地兩個都沉默落黎。作為男方,我應該主動打破僵局。
「..嗯.......你岩岩你做咩哭啊?講唔講得嫁?」
「我前晚同我男朋友分左手......」佢再開始眼腫腫咁,頭向下望,塊面紅扑扑咁,同上年可以話係一模一樣。


「你講個個f5師兄?佢幾靚仔啊!」
「嗯......」跟住佢既眼淚再度一湧而下,個一刻我有衝動想攬住佢,但係作為一個蕩氣迴腸既真肥宅,絕對唔會乘人之危。
同時作為一個體貼既男仔,我係永遠都帶包紙巾係身,所以我就一手遞左張紙巾比佢。
「你都話有得拍拖啊,比人傷既滋味係點既呢?」我用老人家既語氣,感歎感情。佢抹一抹眼淚,跟住淺笑左一笑。
「你係咪傻嫁?邊有人想比人傷嫁,你被虐狂黎嫁」安琦甜笑住咁講
「傷其實係一段戀愛一定要有既元素,所以要體會戀愛,就要比人傷過。」我總是大條道理,我係咪受左啊軒感染我呢?
「你想比啊言傷啊?」佢對我奸笑左一下。我當堂打個突,唔知點解有聽到啊言個名我就全身都會打個冷震,不過都習以為常。
「你同啊言好熟嫁?」
「我記得我識佢個時係中一迎新個時,佢係迎新大使,好受當時既f1仔歡迎嫁。」
「呢層就緊係啦!」一講起啊言我就開始有啲小激動。


「我同佢成日都分享心事,有咩都攞出黎傾,佢有講過關於你既野。」聽完之後我有啲小開心,佢竟然係同人傾計個時有提起下我,雖然唔知係好係壞,不過我就一於少理,比自己開心番陣先。
「佢仲同我講左關於上年平安夜既事比我聽添。」佢再次露出奸笑。
「你.......你聽到啲咩啊?」我瞪大對眼望住佢。
「無啊,咩’’貧乳臭閪’’個啲囉,我都唔明你,明明係鐘意人咪講囉,都唔明點解你要收埋收埋。」
可能我未識點好好處理一段感情,但係目前我只係一個咩都做唔到既肥宅,係一個無膽既肥宅......
「我........」我突然無言以對,而安琦所言甚是。

「好凍啊。」佢突然咁講,我都不知所措,唔知比咩反應佢。
「咁不如上番樓先啦。」我只係諗到咁講。
安琦突然埃左落我到,佢既33c簡直係觸手可及,我呢一刻好想縮開,但係我心入面個隻淫魔唔比我縮。
「咁咪取到暖囉,傻仔!」雖然比佢笑,但係我都係覺得好幸福。
「我...我諗...有..有 其他....取暖...既方法...法.既.」我口裏說著不但心裡卻是很誠實。
「無嫁啦,一唔係就同我攬身取暖囉」嘩,我宜家先知我地學校啲女係幾咁開放。
「你...唔好...好..玩..啦....」我開始口窒窒。
我從來無係一個女仔身上得到關懷,就算係啊言為我擔遮都無好似此刻既感覺。


佢轉身係佢個包包到攞左條頸巾出黎,一手圍住我,一手圍住佢自己。
「本來呢條頸巾圍住既令一個就唔係你黎,不過都送唔到出去,就當益下你啦。」佢苦笑
呢一刻就好似電視戲入面日本個啲情人咁,心知自己只係一個肥宅,都無話太大既興奮,不過少少都有嫁啦。
寒風一陣陣咁吹過黎,我開始都頂唔順。「啊超!」安琦突然打左個大黑痴。
「算啦,上去沖番個熱水涼好過啦。」
「其實.......」似乎佢有啲難言之隱
「我無帶鎖匙,哈哈」佢淺笑
「難為你仲笑得出!」我對住呢個小公主,真係有啲無氣,不過我就好享受同佢度過既每分每秒。
「咁.....不如上你屋企啦!」佢面上再泛起紅扑扑既顏色。 
「吓,你唔怕我食左你咩?」我講笑咁講
「怕嫁,不過都無計啦,鬼叫呢到咁凍咩。」
「行啦--」佢推我起身,逼我行。
「唔好啦!男女授授不親啊!」
「益左你啦,仲咁多野講,行啦!」雖然係有幾分尷尬,不過都係幾開心。
但心情難免有啲緊張,呢次係第一次有女仔以朋友既身份上我屋企。高登既甜故多數都係咁開頭,心在暗爽。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