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真正的實戰經驗,比自己盲目練習,所學的多出太多,端木文經此一役,知道自己不足的太多,所以他主動打聽附近還有沒有甚麽山賊土匪,惡霸土豪,一來增加實戰經驗,二來搜括不義之財,三來為自己增加俠義之名。

七日之後,他根據當地人的情報順利將一個山賊窩挑了,在山賊的窩裏救了幾個鄉村婦女,更搜括了數百兩銀子。

他將小部份分發於當地居民,其餘當然袋袋平安。

端木文馬上走到最鄰近的一個大城市,找了一間最知名的飯店,狠狠的吃了一頓盛宴。

從前他不明白為何人人都想當大俠,但當他接受過那些受惠村民熱情的招待,崇拜的眼神,以及現在懷裏滿滿的錢袋,他終於明白了,他也覺得留在這裏也不錯,雖然要聽海淙涵的命令,但比起長途跋涉到西方從零開始,在這裏他有海淙涵罩著,而且還有蕭小瑩這個美女等著他……




 
飽暖思淫慾,酒醉飯飽之後,端木文就有點燥動不安,說起來,自從紫月之後,他已經不曾接近女色,這時候想起紫月在床榻上的媚態,他不禁全身發熱,下身更似是有一團火要馬上噴射而出。

端木文再也按捺不住,結賬後就到了城中最有名的妓院,他知道有錢就是大爺,所以甫進妓院就拿出幾兩金子﹕「我…我想找……」

老鴇見錢眼開,滿臉堆笑﹕「找姑娘對吧!呵呵呵!又有那一個男人到青樓不是找姑娘的? 公子有甚麽喜好? 我們這裏的姑娘位位都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包保公子滿意。」

端木文可不曾來這種煙花之地,從前窮得兩袖清風,當然想也不敢想,就算是現在有錢在身,也是有色心沒色膽,剛才進門也只是靠著幾分酒意才有膽闖進來,現在給老鴇問得滿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



老鴇一眼看穿了端木文是一頭青頭憨,此時若不劏客,更待何時?

「公子是初來凌雲宮吧? 不打緊,我們八大名妓遠近馳名,飄紅、倚翠、蔚藍、紫月……」

「紫月? !」端木文陡然大叫,嚇了老鴇一跳。

老鴇鑑言辨色,知道下刀的時機來了,她壓低聲線,剎有介事的﹕「公子真識貨,紫月才剛來了幾天,就已經豔壓群芳,成了這裏的紅牌,這可不是有銀兩就可以見她一面,她若不喜歡,就是四大家族的人來了她也是不屑一顧呢。」

「紫…紫月她來了這裏? 她…她怎麽會在這種地方? 」



「唉……這個說來話長…….不過她到現在還是賣藝不賣身,不過我看公子……很大機會可以一親香澤呢~」

「我…我要怎樣才可以見她? ……」

「這個很簡單,紫月她是最喜歡花的,公子只要將二十兩黃金交給我,我給你買一紮又大又漂亮的鮮花,若她知道公子待她這麽好,定然肯見公子一面。」

端木文自聽到紫月這個名字已經迷迷糊糊,他自動自覺就將黃金交給老鴇。

老鴇眉開眼笑﹕「公子稍待,老身先去安排一下。」
 


老鴇離開後,端木文呆呆的在大廳邊喝酒邊等著,這時當然有其他鶯鶯燕燕來挑逗他,但他滿腦子都是紫月,只覺得圍繞在身邊的都只是庸脂俗粉。

一盞茶後,老鴇滿心歡喜的道﹕「恭喜公子!紫月姑娘說很喜歡公子送的鮮花,說請公子到廂房內喝兩杯水酒。」



端木文當然急不及待,他跟著老鴇,上了三層樓,又在走廊左轉右轉,然後老鴇敲著右旁的一扇門﹕「紫月,我們進來了。」

內裏傳來一把溫婉的女聲﹕「嗯,有請公子。」

不待老鴇推門,端木文已經自己走進去,老鴇關門前笑道﹕「嘻…公子真是性急,春宵一刻值千金,公子可要把握時間逗紫月都歡喜啊。」

房內一陣淡淡幽香,端木文分不清是甚麽香味,只見一個纖弱的身影在紗簾之後約隱約現,那姿態身影就如他認識的紫月一樣,他不禁又想起在床榻上的她。

端木文有點喉乾舌燥﹕「是…咳唔……是紫月你嗎? 」

紗簾被一只玉手揭開,一位臉上戴著輕紗的妙齡少女出現在紗簾之側。

少女輕啟朱唇﹕「看來公子口乾了,來,先喝一杯酒吧。」她優雅的倒了一杯酒,遞給了端木文。



端木文接過酒杯一口喝下去,又多了兩分酒意的他只是獃獃的看著對方﹕「你……是紫月? 你真的是紫月? ……」

少女咭咭嬌笑﹕「我當然就是紫月,公子你真有趣,我看公子是喝多了。」雖然她這樣說,但還是為端木文的酒杯倒滿了酒。

端木文又喝了一杯,從他眼中看出的景象越加模糊,他發現這位「紫月」右眼的眼角一樣是有一顆小黑痣,這不是和紫月一模一樣嗎?

端木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一把抓住了少女的雙臂﹕「紫月你怎麽會在這裏的? 你怎麽可以讓別的男人碰你? 」

少女嚇了一跳﹕「公…公子…你…你怎麽了? !……」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端木文的嘴巴在少女臉上亂嗅亂吻,嚇得對方不斷掙扎﹕「放…放開我……救命……」

「你這蕩婦!你竟然不知廉恥的當妓女? 你要錢? 我多的是!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端木文將懷裏的銀票一把丟在地上,然後手一撕就將少女的上衣扯破了一大片。

「啊!……不…不要……」少女還想高聲呼救,但後頸一痛,眼前一黑就暈掉了。



端木文打暈了少女,將她抱到床上侵犯,直至自己筋疲力盡才沉沉睡去。
 


端木文在清晨時份醒過來,這時天才魚肚白,他頭痛欲裂,很艱難的才爬起床。

他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乾了,頭腦才清醒了點,這時他發現滿地都是被撕碎的衣服,才想起昨晚發生了甚麽事。

看著床榻上那嬌軀微微起伏的身影,他的下身又不自覺的又漲起來。

端木文躡手躡腳的走到床緣,他輕輕撫著對方的大腿,喚著紫月這個名字。

「嗯……? 」那少女睡夢中聽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轉過頭來,模模糊糊的回應了。



少女的臉紗早已掉落,這時藉著稀微的晨光,他終於看清楚她的臉。

少女並不是紫月,雖然她的姿色不錯,但端木文還是覺得被人騙了,他拔出暗靈就想一刀揮下,但想深一層此時殺人恐怕會惹來麻煩,而且於自己名聲也不好,於是他悶哼一聲就穿衣離開了。
 


昨晚的事令他深深不忿,未能和紫月再續前緣亦令他心情煩燥,所以他決定回炎氏前一定要先找紫月。

他知道紫月一直留在書院之中等待著張焌鴻有空時回去見她一面,果然,他還未到紫月的房外,就已經聽到她的聲音,只是他聽到的,竟然是令人臉紅的淫聲浪語。

「呀~呀~呀呀~那…那裏不行…….呀~~」

房外還聚集了不少一臉猥瑣的男人在探頭探腦,端木文妒火中燒,拔出暗靈往旁一劈,那道實木所造的牆頓時崩塌了一半,差點就給他毀了。

端木文怒喝﹕「滾!」

那些門外的男人都是書院中的學生,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一點本領,只是面對著殺氣騰騰的端木文,他們無不給嚇得退後幾步,然後同時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紫月的聲音又傳出來了﹕「溫公子你怎麽要走? 奴家還未滿足啊!別管外面了,我們繼續吧,嘻~」

端木文再也受不了,大腳一伸就將房門踢開,他赫然見到只披著半透明薄紗的紫月抱著一個上身赤裸的男人,那男人正想穿衣,只是紫月糾纏著他令他有點忙亂。

端木文雙目噴出火來,怒道﹕「紫月!他是誰? !」

紫月瞅了端木文一眼,懶洋洋道﹕「陳浩南你來了? 他嘛,是水系的溫前輩啊,你不是曾和他交過手嗎? 」

那男人本來有點手足無措,他聞言盯著端木文,然後作恍然大悟狀﹕「啊是你!怎麽? 紫月早已嫁給張焌鴻了,你還要來纏著她嗎? 」

端木文以暗靈指著那男人﹕「我只說一次,滾!」

那男人好整以暇的穿上上衣,拿出一把銀光閃閃的摺扇輕搖﹕「你還以為你是名乎其實的五行術大賽冠軍嗎? 明眼人也看出其他人刻意放水,你不會以為憑你可以打贏我吧? 」

「我.說.滾!!」

端木文一揮暗靈,那無形刀氣直砍對方,那男人微笑著,以手上摺扇橫擋胸前。

叮!男人退後半步,瞥見扇骨上留下了一條深坑後,他收起輕挑的笑容,然後兩手一合,像變魔術似的將摺扇一分為二。

「哼!仗著刀利就想在我溫仲永面前撒野? 看招!」

溫仲永展開兩扇搶攻,「唰唰」兩聲已經在端木文兩脅各開了一條口子,端木文吃痛下連忙採取守勢。他將暗靈舞得密不透風,溫仲永一時之間找不到攻擊的空隙,兩柄摺扇反而被暗靈削掉了一小角扇頭。

溫仲永臉色微變,他沒想到這把全以白玄金打造的新銀雀扇竟會被對方兵刃所傷,他馬上霧化四周並使出殺著–開屏扇法,只是這時候端木文早已使出破風斷雲劍,在朦朧之中,溫仲永用這套著著搶攻的扇法只如燈蛾撲火,將自己送上暗靈的刀刃上。

不消十招,溫仲永其中一把銀雀扇就給暗靈砍成兩截,而他也差點被刀氣所傷。

他知道自己遇上了硬手,糾纏下去絕不能討好,於是他乘著霧氣正濃,步法一轉就逃遁而去。

「紫月妹妹,待沒有其他閒人妨礙打擾,我再來跟你親親~」

「誒? 溫師兄你要走了? 多留一會兒啊!」

溫仲永早已逃去,只是端木文聞言更加憤怒,他一刀將桌子劈成兩半,怒道﹕「你!……你這…這…….」

紫月抬手將有點凌亂的頭髮紮好,只是這動作令她玲瓏浮凸的身材更加明顯,尤其她現在只是穿著半透明的薄紗。

她懶洋洋道﹕「怎麽? 想說我是淫婦麽? 我又不是你妻子,我做甚麽與你何干? 而且那天你和我風流快活時又不聽你這麽說? 」

端木文頓時語窒,紫月走到他跟前,用食指在他胸膛畫圓圈﹕「我是淫婦,你又是甚麽? 你來找我又是為了甚麽? 」

「我……」端木文被說得滿臉通紅,卻又無法反駁。

紫月將他的手放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慢慢輕揉,她合上了眼,一臉享受的﹕「南……你想不想我? ……嗯? ………」

她的手續往端木文的下身探索,當她摸到那巨大的慾望時,她不禁竊笑﹕「嘻……你很想我吧,對不? 」她的手溫柔的上下套弄著,令端木文舒服得全身發軟。

「紫…紫月……」端木文開始在紫月臉上亂吻,又一把抱起了她,將她放在床上為所欲為,房間內再次充斥著男女歡愉的喘息聲,還有就是床榻的悲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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