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我將楊兄教我的高級魔法以急口令的形式錄進唉瘋裏,務求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咏唱。不過說起來,楊兄除了一堆初級魔法外,他也只記下了高級風系魔法,中級的火系、冰系和光系魔法各一個,還有一個治療用的高級光系魔法而已。他說是因為在戰鬥中咏唱咒語太花時間,而且他的記憶力也不算特別好。

另外我選取了一堆實用的低級魔法,將咒文生吞活剝的記入腦中,然後又在房中不斷練習。

這兩天過後,我也算是個半吊子的魔法師了,實力方面大概能打贏剛入學的哈利波特吧。


 
這天在客棧吃午飯的時候,正好談到電影裏的魔法師。



「楊兄,我見甘道夫都有碌魔杖揸手,呀哈利仔又有枝魔法棒,呢度有無類似嘅嘢㗎? 話哂我假假哋都識幾嘢魔法,無
理由唔搵啲嘢揸吓手喎。」

楊兄白了我一眼﹕「雖然嗰啲魔杖真係可以加強魔法同五行術威力,但你攞碌棒出嚟發發吓不如攞把劍一嘢劈瓜人啦,唔係仲快啲咩? 」

我搖搖食指﹕「咁又唔係咁講呀,話哂揸住魔杖有台型啲嘛。不過話時話,你又話教我劍法? 說好的獨孤九劍呢? 」

楊兄正想答話,卻被人斬斷了。

來人原來是同貴錢莊的師爺。



「三公子!你們在這裏真的太好了!我家老闆已經跟四位城主打了招呼,城主們都說十分歡迎三公子你於中仁城發展生意,說是能互利互惠。城主們都說兩位初到本城,要好好的招待,小的正是來通知兩位,今晚酉時末在城東雲宵苑設宴替兩位接風洗塵,順道談談設立賭場的詳情。」

我﹕「好,我哋會準時到。」

「那麽小的先行告退了。」

楊兄﹕「師爺慢走,這是我家少爺賞給你的。」然後又是一條小金條拋向師爺。

「謝謝三公子!謝謝三公子!」



我揮揮手趕走這只哈巴狗,然後小聲的問楊兄﹕「喂,酉時末即係幾點? 」

楊兄翻了翻白眼﹕「七點呀大佬......」
 


晚上七時,呀唔是,是酉時,我跟楊兄站在雲宵苑門外。

「Lucy呢? 成日都唔見佢嘅? 佢唔一齊嚟呀? 」

「Lucy? 佢唔係好方便嚟呢啲地方。」

「唔方便? 」一隻貓有咩唔方便? 佢姨媽到?



楊兄瞄了我一眼,道﹕「你唔覺得去青樓帶埋隻貓會好怪咩? 」

「咁又係,去青樓應該帶兔,可惜呢度無,睇嚟今晚我哋都係環保啲啦。」

「咪講無謂嘢啦,一陣小心啲講嘢咪露出馬腳。」
 


才走進雲宵苑,站在門邊的一位美女就問﹕「請問是陳家三公子嗎? 」

我眼前一亮,只見此女皮膚白晢,明眸皓齒,雙眼水汪汪的,身材更是前凸後翹,絕對是一個褸屌的頂級美女,而且身上還散發著一股氣質,無錯!就係仙氣!

我輕搖手上的摺扇﹕「在下正是,敢問姑娘芳名? 」

楊兄聽我回答書面語,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仙氣美女垂頭道﹕「奴家賤名不堪入公子貴耳,還請公子隨奴家入內,城主大人們已經在恭候兩位了。」

我抱拳道﹕「那有勞姑娘了。」

美女掩嘴一笑,直把我的魂魄都勾去了,我只能獃獃的跟在她後頭。
 


美女在前領路,我低聲跟楊兄說﹕「呢度啲女認真唔講得笑,其實返唔到去香港都無所謂啦,反正返到去又係對住啲死港女。」我又想起Evelyn這個八婆。

「小心,靚女通常都有刺。」

「我就唔信你個小龍女唔係靚女。」



楊兄瞪了我一眼,沒有多說甚麼。
 


穿越了熱鬧的大廰,走過庭院迴廊,又繞過了一個水池,才到了一幢獨立的金雕玉砌的樓房。

那美女欠了欠身﹕「城主大人們在裏面恭候兩位。」

「有勞姑娘了。」

我跟楊兄開門走了進去,面裏團團圍坐著三個人,一個是衣飾華貴的俊悄公子,一個是面無表情的中年大叔,當然還有司徒秦。

司徒秦站起來笑道﹕「呵呵呵!三公子來了嗎? 請快上座!」

我抱拳道﹕「唔好意思,人生路不熟嚟遲咗,唔好介意唔好介意。」



貴公子微笑道﹕「三公子初到本城,不熟悉本城街道是正常不過的事,這應該怪司徒老闆沒有派人去接你們吧。」

司徒秦一拍額頭﹕「是是是,老夫真是粗心大意,還請三公子恕罪。」

「邊度關司徒老闆事呢,我正好可以四圍行吓,睇吓邊度啱開舖嘛。」

司徒秦﹕「三公子說起這事正好,我們來談談合作的事宜吧。來,先給你介紹,剛才說話的是炎公子。」

前幾天從屋頂偷窺看不到炎公子的樣貌,今天正可以看清楚了。炎公子年約廿多,面目俊郎不凡,比楊兄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兩者卻是不同種類的帥。楊兄是有點像古天樂的感覺,炎公子則類近都mean樽師的那種小白臉。

「炎公子你好,炎公子你真係玉樹臨風,肯定溝死女啦。」

「哈哈哈!三公子你的用語真新鮮。三公子你也是一表人才,不必妄自菲薄。」

司徒秦指著面目表情的大叔﹕「這位是田大人。」

田大人聲線很平淡﹕「三公子你好。」

「久仰久仰。」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姓田的,他長的是一副大眾臉,除非努力記住他的樣貌,不然下次再見肯定認不出來。而且他表情木然,看不出在想甚麼。感覺就是一個平凡非常的中年大叔,完全不似是城主之類的人物。

我坐下後,都mean樽師道﹕「三公子來了好幾天,覺得中仁城如何? 當然比起北方的仁軍城是有所不及的了。」

我﹕「炎公子客氣啦,中仁城又繁榮又熱鬧昌盛,雖然唔及仁軍城雄偉,但就多咗份細膩感,睇河邊嘅景色就知道,小橋流水,垂柳依依,喺北方邊會見到呢啲嘢吖。」

幸好事前楊兄稍稍告訴我一些北方城市的特色,不然可要露餡了。

田大人突然開口﹕「三公子,陳贈陳老闆還好嗎? 」

「哦,好好呀!我老豆日日好食好住,有大哥二哥幫佢睇住盤生意,佢都可以退休啦。」還好也惡補了一些陳家的資料。

都mean樽師微微一笑﹕「三公子,一場來到中仁城最有名的雲宵苑,可不要白走一趟,我們先吃吃喝喝再談生意吧。」接著他拍一拍手,大門打開,一群身穿類似《武則天》衣裳的美女捧著一碟碟美酒佳餚魚貫而進。

我鼻血都差啲噴埋出嚟,係原裝無P塊遮胸布嘅《武則天》呀!谷爆胸露波罅嘅《武則天》呀!



一班谷胸美女放下菜餚後盈盈站在一旁,直令人目不暇給。

「三公子,雲宵苑的菜餚雖然遠近馳名,但最有名氣的,卻是另有所指,未知三公子知否? 」

今次真係IP都唔駛check,最出名嘅肯撚定係女!

我裝作淡定﹕「唔知係咩呢? 」口裏說不,身體卻很誠實,我的眼睛已經在眾女中瞄來瞄去。

都mean樽師笑道﹕「最有名氣的,是這裏花魁的舞蹈表現。」

啪啪!

隨著都mean樽師的兩聲拍掌聲,又是一群美女從大門盈盈而進。她們穿著一式一樣的谷胸裝,樣貌各有各的標緻。隨著音樂一起,她們翩翩起舞,舞姿婀娜,意態撩人。若果跟現時的泡菜女團比較的話,泡菜女團是淫在外,她們則是騷在內,含蓄但大膽。

這個時候,一位身穿另一款谷胸裝的美女突然在眾女之間出現,也不知她何時處身其間。那美女朝我巧笑倩兮的淺笑,原來正是剛才給我們引路的仙氣美女。自此,我的目光一直被她吸引。旁邊的眾女頓成綠葉,完完全全被這朵牡丹的光芒掩蓋。

啪啪啪啪.......

「精彩精彩!三公子覺得如何? 」

楊兄輕輕碰碰我。

我這才回過魂來﹕「...哦...吓? ......好!好好呀!跳得好好呀!」

都mean樽師﹕「哈!看來三公子對我們的清瑤情有獨鍾啊。」

我尷尬一笑﹕「哈...哈哈......原來姑娘叫做清瑤,好名,好名呀!」

都mean樽師向清瑤道﹕「清瑤,這位是北方陳家三公子。」

清瑤來到我跟前盈盈拜倒﹕「奴家清瑤,見過三公子。」

一個頂級美女在我面前拜倒,這是現世沒法想像的事,我忙道﹕「姑...姑娘請起。」

都mean樽師笑道﹕「三公子,我們習慣吃飯有姑娘陪酒,就由清瑤侍候你如何? 」

嘩呢鑊真係忍唔住要爆粗!我咁撚大個仔都未試過食殘廢餐!呢條女仲要咁撚正!嗚呀!

「好!......好呀!」我忍唔住lur飯應。

都mean樽師﹕「那清瑤你今晚要好好服待三公子。」

「是的,炎大人。」她臉帶羞澀的瞄了我一眼,然後紅著臉的微微低下了頭。

「三公子,我已經在偏廳另備一桌佳餚招待貴侍從,就讓下人帶他過去如何? 」

如斯絕色坐在我身旁令我有點心不在焉﹕「哦......哦? 好呀,是旦啦......」

我又感到楊兄碰碰我,我轉頭望他,只見他神情嚴肅,以傳聲術跟我耳語﹕「萬事小心。」言畢他就變得嘻皮笑臉,表情輕浮無比,一邊視姦周圍的谷胸女,一邊笑道﹕「那少爺我就到偏廳等你吧,你唔好咁快食完飯呀,哈哈......」接著摟著一個侍女的纖腰搖搖擺擺的離開了。
 


司徒秦、田大人和都mean樽師舉起酒杯﹕「預祝三公子你生意興隆,成為中仁城第一大財主!乾杯!」說罷一飲而盡。

我只是舉起酒杯微微示意,並沒有喝下。

田大人﹕「咦? 怎麼三公子你不乾杯? 難道不嘗面嗎? 」

我連忙搖手﹕「唔係唔係,點會呢。只係...只係小弟我酒量淺,飲兩啖就會醉啦。」頂你雖則我酒量唔錯,但呢啲幾十度嘅工業用酒精,飲得多會盲㗎痴筋!

司徒秦笑道﹕「那有這麽容易醉? 今晚這麽高興,好歹喝一杯啊!」

都mean樽師微笑﹕「我倒有一個方法教你喝了這杯酒,但我怕你欲罷不能,喝完還要再喝啊。清瑤。」

「是的,炎大人。」隨著都mean樽師一聲令下,清瑤微微呷了一口酒,然後伸手扶著我的臉,嘴對嘴的將酒餵過來。

媽呀!好撚刺激呀!

隨著一小口的烈酒從清瑤的小嘴傳過來,我還感到她的香舌在我嘴巴裏打了一個轉,才怯怯的收了回去。

清瑤紅著臉嬌羞的低下了頭,模樣說有多動人就多動人。

媽呀!我又戀愛了!

都mean樽師笑道﹕「三公子,怎麽樣? 要再來一口嗎? 」

我呆呆的點點頭。

清瑤嬌嗔的白了我一眼,喝了一口酒後定定的看著我,一副任君品嚐的模樣。

我忍不住湊過去吸啜她嘴裏的津液,還順勢跟她的舌頭糾纏一番。

過了好一會兒,清瑤輕輕推開了我,滿臉紅暈的﹕「三...三公子......」

「唔...唔好意思......」唔好意思,其實...可唔可以再車多次呀?

司徒秦大笑﹕「人不風流枉少年,三公子你還真不賴啊!看來今晚是談不成正事的了。」

都mean樽師笑道﹕「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三公子』你栽在清瑤手上也不枉了。」

吓? 講乜呀喂?

這時候鄰房傳來一陣氣流竄動,幾聲爆破聲之後,一個人影爆牆而出。人影跌坐在我的跟前,正用手袖抹著嘴角的血。

楊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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