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係唔揀你啦!」

我倒抽咗一口涼氣,即刻成個人醒咗。

「……頭先係妳講野?」

「呢度係咪仲有第二個人呀?」
上面傳黎好唔耐煩嘅聲音。
「成晚係度轉黎轉去唔訓,
半夜三更嘈到我訓唔到,你有冇


諗過其他人感受啊?」

「你咪一樣半夜大大聲咁鬧人……」我心諗。

「又做咩呀?洗唔洗姐姐氹訓教呀?」

「……我驚發惡夢。」
「係關一單委託事…………」
我望到由上面倒吊落黎充滿住「笑容」
嘅人頭即刻改口。




家姐聽完之後沉默咗一陣。
「你係覺得啊輝講得太殘酷?」

「唔……佢將變心到分手講得太合理。」

「有陣時愛情就係咁兒戲。
如果愛上一個人係唔需要理由嘅話,
咁你再愛上另一個人都係一樣唔洗理由。」


「變心分手與否,只係一個選擇,而啊輝講嘅,
就只係其中一個考量嘅條件。」
佢講完呢句就坐咗落黎下格。

「但係……」


「所有野都有開始同結束,
未必每段感情都可以去到天荒地老架,
但係每次愛嘅經過都係獨一無二嘅。」


「點解你地要同我講咁多呢啲野? 我都係唔係好明。」

「可能因為我地都睇到你嘅問題。」


「每次收到委託之後,
你都唔會去諗矛盾發生嘅原因,
而一味只係想延續果一段感情。」

「你嘅所謂治療只係自己嘅一廂情願,對美好感情嘅幻想,
最後幫唔到人,更幫唔到自己。」
家姐講到呢度語氣已經變到好嚴厲。

而當我聽到對美好感情嘅幻想嗰句嘅時候,
個心突然跳慢咗一拍。

結果我都仲係停留咗係過去,並冇有任何改變,
唔通我做嘅所有野都係自以為是?
所以每個人聽到愛情治療師都會以為我講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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