佢好似好開心咁,實在太好了。 

佢而家笑到四萬咁口,搞到我都唔好意思講出口。 

我只好好似佢隻寵物傻傻咁俾佢拖住走,跟住佢返我屋企。 

佢明明話要去廁所換番套衫,但整整下又無左回事,就咁著住套校服周街行,搞到好多人望住我地。 

個感覺好羞恥,人地會唔會以為我地玩咩制服play? 



所以我行左陣就忍唔住,叫佢去廁所換返套衫,佢仲問我點解,我求其話套衫太細你唔岩穿去打發佢。 

結果,我食左佢兩拳,不過嚇到佢急急腳咁走去廁所換衫。 

唉,女人。 

計埋今次,今日已經係第二次同佢坐巴士,但所有野已經唔同哂。 

我,已經記得六年前同佢既日子了。 



佢好似好攰咁挨係我膊頭度訓著左,我好識做咁定格自己,令佢可以訓得舒服少少。 

過左一陣,我地就已經到站,佢都唔知幾時醒左,可以自己落車。 

一落車,我就見到美星,佢都見到我。 

我:「唷 」 

Cherry:「家姐~ 」 



美星:「Hi…咦你地…魯路修你記得返嗱!? 」 

可能因為佢見到Cherry挽住我隻手,仲笑得鬼死咁開心,所以就判斷我已經恢復記憶。 

唔錯既觀察力,俾8分你。 

我:「你估下。」 

我無正面答佢,因為我唔想對Cherry講大話,如果呢度得我同美星,我一定答佢「未」。 

事實上,我的確係記得番大部分六年前既事,但都只局限於六年前,仲要唔係全部。 

我覺得自己已經記得返所有同佢一齊既事,好似去日本旅行之類咁。 

但奇怪既係,我好似無辦法將呢D野一一咁串連起。 



我應該有某種原因先肯同佢去ball,有某種原因先敢咁大膽同佢去日本。 

但我就係唔記得呢個原因。 

而且,有關同佢一齊既事,我只係記得六年前,其餘五年都無乜印象。 

直頭好似果五年佢唔係我身邊咁… 

我唔敢坦白同Cherry講,我怕又會打擊到佢,令佢再一次唔開心。 

所以,今次我要暫時瞞住Cherry,自己諗辦法去記起剩餘空白左既記憶。 

尤其係果「空白的五年」。 



我或者需要D幫手,但我唔知可以搵邊個,我怕大家都會去話比Cherry知。 

暫時,唔可以話比身邊任何人知,代表住我又要行返秘密主義呢條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