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藍天恩的一臉訝異,爵士雙眼中只是閃動著最激烈、最純粹的欲望波動,兩手已開始在藍天恩的身上不安份的遊移了起來——他一手襲向了藍天恩嬌挺的乳房,用五根魔爪貪婪地感受著那股美妙的柔軟和彈性。

魔法少女。這些女孩,終究還是太稚嫩了。

真正懷有殺意的殺手,開槍前是不會那麼多廢話的。

爵士如同白臘的臉上彎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這不是魔法,也不是奇蹟,而是打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藍天恩是殺不了自己的。因為,她只是一個少女,而且,是一個代表正義和善良的魔法少女。

早在跟洪君兒交手的時候,他就已經有這種感覺了——她們魔法少女雖然空有一身魔力,但本質上在心智上都仍然不成熟得很。她們只是少女,而不是專職的軍人或戰士,即使跟妖魔有不少交手的經驗,在面對同樣身為人類的敵人時,卻不是甚麼勇氣或正直能派得上用場的時候了。



一個少女,就算能憑心中的正義感勉強跟妖魔而戰,但歸根究柢,她們又真的有那種沉重的覺悟,能夠讓自己雙手都染上人類的鮮血嗎?

曾一度暴怒而最後還是放了爵士一馬的洪君兒,早已為他給出最好的答案了,而如今,藍天恩的表現卻又再一次證實了爵士的想法。要是藍天恩真的是鐵下心腸要殺他的話,打從一開始直接往他的頭或心臟一扇劈下去就可以了。然而她卻諸多廢話,很明顯的,就是她仍未能真正心悅誠服的相信自己的想法、仍未做好要讓自己雙手沾上鮮血的覺悟。

懷著這樣的一種心態,是不可能殺得了他的……

因此,爵士很小心地留意著藍天恩的一舉一動,並在關鍵時候稍一嗆聲,就已輕易地動搖了藍天恩的殺意——她下意識地迴避了自己的要害,改為朝自己的腳部砸了過去。於是爵士不過從容不逼的巧妙一閃,就躲過了她的魔法攻擊,輕易而舉地來到了她的面前,繼而一舉擒住了她。

如今,在濃烈的白霧之中,爵士的臉上正展露著燦爛的笑容,以一副最高傲的勝利者的模樣,捏玩著自己懷中身材火辣的性感女孩。他肆意地感受到自己手上徐徐傳來的溫熱軟綿感覺,欣賞著藍天恩一張俏臉上陣陣精彩無比的表情幻化。本來如半熟的蘋果一樣微紅的甜美臉蛋,此刻如漲紅得如同將要下蛋的母雞一般。藍天恩就彷彿一臉活見鬼的表情,她雙眼滿是驚惶的睜得圓大,眸中卻是一片通紅的,隱隱然的已有幾分淚水在打滾。



慌亂之下,藍天恩開始激烈地扭動起身體。原本身手就比男生還好的藍天恩,在穿上魔法戰衣之後,力量更得到大幅度的加成,按道理說,本來以藍天恩此時經過魔法增幅的力氣,要一舉推開爵士制止他的侵犯亦不過是舉手之勞;然而此刻藍天恩只覺得腦裡一陣暈眩,自己青春的肉體正被自己最討厭的男生吃著豆腐的事實不斷在她腦裡放大著,她可以清晰無比地在自己胸前的肉團感受著爵士對她的每一寸輕撫、每一下揉捏……痛楚、快感、夾雜著一絲絲羞恥的自覺正猛烈地轟炸著她的腦袋。

藍天恩的身體正猛烈的顫抖著。實際上,就連她本人亦已再分不清這到底是出於屈辱、憤怒的顫抖,還是只是因想到了爵士接下來可能對她做的事而驚慌發抖著。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像是發軟一樣使不出力氣來,三秒過去,五秒過去……她只覺得眼前的高大男生竟如同亙古屹立的千年巨石一樣,再怎麼推都是徹底的紋風不動。那一剎那,藍天恩只覺得自己絕望得想要張嘴高呼求援——是的,一個魔法少女竟然被色狼襲擊,然後還在自己張開的魔法結界中要像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弱質女流般呼叫求助救援……笑話!這簡直是天下間最大的笑話!

只是,藍天恩的玉唇才剛半張,爵士的一張大嘴卻已經一湊而上,瞬間就將她軟腍的香舌連帶還沒吐出口的求救聲堵塞在雙唇間。起初的時候,藍天恩仍是銀牙緊咬,死死的將爵士的舌擋在外面,然而爵士的臉皮卻又是有多厚?吻不到藍天恩的舌,他就轉而用力吸著她軟軟的嘴唇,另一邊廂,他的一雙魔爪亦全然沒有閒著,幾根手指一時將藍天恩的奶球搓捏成不同形狀,一時又狡猾地在她的乳尖上故意繞圈掃弄,不一會兒爵士已感覺到懷中的這個剛烈女孩已經在他的攻勢下漸漸軟化,不過一瞬間的恍神,藍天恩緊閉的牙齒也徐徐鬆開,爵士的舌頭已經飛快地闖進了她的口腔裡去。

「嗯……嗯嗚嗯……」在狹小的口腔中,爵士炙熱的舌頭跟藍天恩嬌軟的舌頭火辣地糾纏在一起。藍天恩的舌頭左右游移的連番想要閃避,然而在爵士奮勇的進逼下,兩人的舌頭還是不由自主的攪混在一起。爵士貪婪地吸吮著藍天恩甘甜的津液,在幾個深情的熱吻之後,爵士似乎感受到藍天恩身體深處的情慾本能也已經被他挑動起來的樣子;藍天恩開始閉起眼睛,緊緊地喘著粗氣,爵士深深的嗅聞著少女的體香還有她呼出的氣息,只知道此刻自己身體的某部位連帶自己的慾望一同如爆炸一般急速膨脹起來,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半透明薄紗,極其霸道的頂壓在這藍色魔法少女半裸露的小肚皮之上。

在享受著藍天恩的香吻的同時,爵士手邊的進攻卻是更加得寸進尺起來,他的右手繼續扶著藍天恩的乳房,同一時間邪惡的左手已經漸漸的向下遊移,撫過那遮藏在一襲淺藍薄紗下的白嫩肚皮,不懷好意的繼續朝著她下身最重要最敏感的地帶進發……至此,藍天恩的身體已是完全的僵硬,一張可愛的俏臉蛋也已經徹底的憋紅。直到爵士的手指都已經伸進了藍天恩的短裙下,快要摸上了她的私處之際,就彷彿是他不小心觸碰到她不知哪條神經的樣子,本來眼神中已是一片混濁的藍天恩卻猛然動了起來,本能似的就是一個飛膝往爵士的下陰部位大力砸過去;砰然一聲巨響炸裂開來,爵士臉色一下刷白,幾個腳步踉蹌的就在嗚呼的悲鳴中跪倒在地上了。



好幾秒過後,藍天恩才緩緩地從之前的莫名失神狀態中回復過來。然而,那個本來高高在上威風凜凜的魔法英雄已盡然消失不見,原本扎根在藍天恩靈魂深處的剛毅和霸道此時也已如暴露在烈日下的一汪小水窪一樣蒸發無存,她通紅的雙眼中眼神變得閃縮,執著魔法折扇的手顫抖連連;此刻的藍天恩,竟如同一個被色狼侵犯過後的普通女生一樣無助而徬徨。

而乘著藍天恩還在發抖的空檔,爵士也沒有再多作糾纏,他強忍下身的劇痛勉強爬起身子,一手虛掩自己的要害部位,二話不說的就一股腦屁顛屁顫的朝藍天恩身後的方向拔足逃跑了起來。直到不知過了多久,藍天恩才注意到自己嘴角旁殘留一些酸澀的透明液體,她吐出粉紅色的嬌舌舔了舔,才驚覺那時剛才爵士在自己唇上留下的口水,厭惡的神色頓時在她的臉上擴散開來,她雙手的顫抖悄然停止,本來迷茫的眼神中亦只餘下了濃得化不開得的憤怒和憎恨。

另一邊廂,在藍天恩的身後遠處,爵士「嘎哧嘎哧」的喘息聲已在濃烈的白霧中迴盪開來。此時此刻,爵士已不復剛才如豪紳老爺侵犯小丫環一般的囂張氣焰,如今他只是灰頭土臉的,形如一個氣急敗壞的逃亡者……

該死的藍天恩!那個可惡的巴辣婊子!死蟹女!這筋肉怪力女果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嚥下的硬骨頭……這也難怪,雖然她長得標緻的但卻一直都沒男友了!

本來,從上次強吻她的反應中推測,藍天恩應該是那種對於跟異性間親密接觸很很敏感沒抵抗力的稚嫩女孩,而事實上在爵士剛才的連番攻勢中亦已確實實證了這點。只是,又有誰想到在他玩得最起勁、以為藍天恩最沒抵抗的時候,冷不防的就被她反射動作的一個飛膝命中要害!

可憐爵士子孫根沒斷掉已經是萬幸了,還哪有甚麼心情繼續去侵犯她?事態緊急,當務之急還是趕快逃離現場,回去之後即使明天再見到她甚麼事也可以慢慢有商有量的,不然要是自己還死賴在這裡待她重拾狀態對自己展開魔法攻擊才是不智之舉!

儘管他腳步滿是躝跚的,然而爵士的眼神仍是一貫的銳利,沒有半絲迷途或猶豫;看他那勇往直前的態度,就彷彿他腳下的是一條平坦無礙的康莊大道一般,哪裡像是置身在伸手不見五指的五里霧中!他的自信,其實只是來自他對魔法少女的戰術推測:如果說這招白霧只是為了屏障那些妖魔,不讓世人目擊到她們與妖魔的戰鬥的話,那麼這招魔法充其量只是一招「障眼法」而已,換言之,只要他沒搞錯方向,一直一直線的朝著原來的入口方后前行的話,要盲摸著逃離這裡亦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而他清楚的記得,在藍天恩施放這白霧魔法之前,停車場的入口方向正好位於他的正後方!

果不其然,隨著他穩步前進十多秒過後,他身邊鋪天蓋地的白霧已經有逐漸的褪去的痕跡;爵士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籠罩在自己身上的白霧變得愈發稀薄,若在此駐足觀看的話,已經可以隱若的遠眺到外面的夜空和街上的點點燈火……成功了!他成功從藍天恩的迷霧魔法中逃出來了!接下來僅餘的,就只差從這裡拔足狂奔回家,這麼一來他就真的是安全了!



這樣想著的同時,他正要提起左腳往前一踏,卻沒想到一股炙熱的劇痛已驟然在他的右腳腳跟處炸裂開來!爵士霎時眼前一黑,還沒來得及弄清楚發生了甚麼事,已經整個失去平衡地往前一個倒栽摔在了地上,只知道自己腳跟處濕熱一片的,鮮血已止不住的汨汨流出。

至此,爵士已經有大半個身子跨出了藍天恩施法造成的濃霧地帶之外了,然而事到如今他亦已經再無暇理會。幾乎是在爵士倒地的同一瞬間,藍天恩那冰冷森然的聲音已自他的背後凜然響起。

「抓到你了,史哲賢。你就繼續逃啊。怎麼不逃了?剛才不是侵犯我侵犯得很爽很威風的嗎?」

「不過,既然你現在不逃,以後就別打算再逃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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