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傳遞的愛慕: 對話

「上帝關了一道門，必定會再為你打開另一扇窗。」 
當然，世事不會永遠的走下坡，總會給你一口砂糖。 
之前被時機搗亂了我，今日卻被時機所協助。 
機緣巧合之下，曼禎與我的時間表變得一樣。 
一同上第一節課，亦一同上最後一節課。 
我們就變了上學和回家路上的伙伴。 
上午八時五十五分，我坐在月台的座椅上，靜思著下午的菜單，等待著那有曼禎的車卡。 
上午九時正，我看看日出的方向，一輛火車在陽光沐浴之下駛向我的前方。 
雖有一道又藍又紅的車門所隔，我仍可看見曼禎在人群中按著電話，底著頭的模樣。 
曼禎身穿著一條酒紅色的連身裙，披著一件黑色的毛衣，背著一個帶有金扣子復古的背包，加上一對藍色帶有花紋的滑板鞋。 


斯文的同時帶點淘氣，配合著她那花樣年華的青春活力。 
雖說大地春回，暖意歸來，寒意還留在這裡。 
我問道：「你冷嗎？」 
「不，有心」 
三個字的問句，交換來三個字的答案。 
在那條通往課室的長廊中，我倆交談著表面的話題，細說著大家假期的生活。 
寒暄，別人的眼中就是。 
重複，才是我們的主旨。 
曼禎的說話，每次見面都會重複數句或主題一樣。 
我們就是這樣的單調。 不過她每一句說話我也留心傾聽。 


經過幾天的對話，那件事我就可以由頭了解起來。 
基本上，不管她說什麼我也會聽，也會記。 
可惜，我的說話就算有多重要，她只會輕輕留意。 
可能她清楚了解到不論多少次，我還是會跟她說的。 
不久，課室的門口就在眼底下。 
進入課室之後又是另一個世界。 
曼禎與我雖是鄰桌，甚少交談，大家的電話屏幕卻各自閃耀著。 
不過，拋開一切值得爭恨的要素，她還是我所愛的人。 
曼禎有一條問題會不斷重複問我的。 
「你為什麼不會對我說粗言？」 


這種細節她卻留意到，我掩不了心中的喜悅。 
「出於禮貌而且。」我答道 真相的是因為說話的對象是你，因為你的純真，和因為我的愛。 
我只能在這些小節上好好的疼愛你，因為我只懂得這樣。 
其實朋友不斷提醒我要表現自己的想法，做一些男朋友應做的事，若她不抗拒就說明是你的勝利。 
「不在其位 不謀其政」 雖說起來比較負面，不過這都是事實。 
我怕假裝了之後換來的是一句「你以爲自己是我的誰？」 
這句說話就算在電視劇上聽到都替男方可憐，因為不論男方給予什麼答案，明顯絕不是男朋友。 
可說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所以默默地幫她一把好了。 
不過，這又何不是一相情願呢？ 
自己想幫助她，她真的需要幫助嗎？ 
我的左右銘「人都是自私的。」 
不論是為了得到幫助人的快樂，還是被幫助的方便，只要自己有甜頭就好了。 
單方面的付出，相對的就是，單方面的接受。 
關係看似是平等，其實早己是斷烈了的搖搖板。 


到了夜晚，雖有明亮相伴，但自知身旁無人。 
「月亮亮，照地堂」更顯份外冷清。 
我亦沒有詩人般的清高，只有作為嘍囉的孤獨。 
過了陣子，我又不甘現況，尋求再一次的改變。

小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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