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熱辣熱辣辣——好熱好熱——

經歷一場劇烈的心理掙扎後我認命從充滿冷氣的銀行走出來。

嘶,好熱。腳毛都要被烤掉了。

我躲在陰影下,緩緩地往店舖前進。剛剛我佚名𣿬了三十萬進我媽的户口。

我消失得太久了,本來的户口通通都被凍結起來。在娘家,我早已經是失蹤人口,如果問起鄰里來,齊家大小姐齊杞兒在七年前突然人間蒸發,事後齊家整家移民到日本,遠離傷心地。杞兒媽媽心疼三個寶貝乖女,一個憑空消失了、一個當設計師了、一個當警察了,老人家的心負荷不了,變得有點神經衰弱。杞兒爸爸卻一直相信杞兒生存著,在日本的屋子留住一間房間給她。





想到這裡我就心酸。爸媽辛辛苦苦拉扯大咱們,就是不想咱們任何一個冒險。好好的生活不幹,當初非要犯賤摻一腳,現在後悔了。有家有父母疼,現在就淪陷於自己一個跟同為齊家受害人的月泉相依偎命——啊,當然還有兩隻可愛的小祖宗。

嗚,很想念老爸熬的湯、蒸的魚。

以前,少跟老爸見面,他一星期才回來二、三次吃晚飯,加上我上學上得早,他還在睡。基本上時間錯開得很嚴重。老爸工作辛苦,為的就是養得咱們胖胖白白。他是做生意的,由自己一手一腳把公司給做起來。有時候北上外幹,帶的僅僅是一條內褲,他說男人嘛,便拍拍我們的頭,說說工作間的趣事。雖然有時候說的事不停重複又重複,不過我還是咬著蘋果聽他的人生故事。

我爸喜歡牽著我的手散步,當年我的成績不好,未必能讀上大學,他就握緊我的手,跟我說你這個女兒,不再進步點的話,小心沒工作做,你兩個小妹妹呢?你爸媽也老了,不可能照顧你一生。

我就笑著說不怕不怕,我努力讀書,努力工作賺錢,來養回你們,好好考敬考敬。





唉,七年後的我用著另一個假身份,阻止著那個不可原諒的邪惡勢力進一步的去陷害我的家人,說實話,也是盡我的力量去保護他們,考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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