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先生到底何得何能令全個組織都這樣尊敬他?依我看來他只是一個威脅別人做事的賤人而不是他們口中的義士。

阿照帶我們到另一個休息室休息,K先生走後他全個人也放鬆起來,說話也明顯較之前輕快。

「華叔,阿靜你地傷成點?仲有冇覺得痛?」阿照問道

「好番好多啦,都傷得唔重,唔該哂你!」華叔微微笑道。

「阿照,我想搵2個人幫手,你可唔可以即刻接佢地過黎。」華叔盯著阿照。阿照似乎沒有拒絕的能力。





「可以,之但係仲有咩人係可以幫到我地手?」阿照問道。

「誠哥果2個仔,我自細睇到佢地大,對佢地既能力有絕對信心。你跟住呢個地址佢就會搵到佢地。」華叔把地址交到阿照手上。

「我依家就叫人接佢地過黎。放心。」

「記著!唔好嚇親佢地,仲有唔可以透露誠哥已經死左既事,我怕佢地會失去理性,接受唔到。」華叔捉著阿照的手,這才是全件事的重點。

阿照命令手下盡快接誠哥2個兒子過來,我們就暫時放鬆下了,攤在休息室的沙發上。





縱使阿照暫時是我們的朋友,但友情已經變了質,他與我們多了一層利益關係,而不是單純的友誼。

阿靜,阿豪,阿文,華叔,我,誠哥,阿照。7個人去,最後只有5個人回來。

阿豪!我們還有阿豪。

「阿照,依家阿豪係邊?佢無咩事下話?」我問道。

「阿維,我地自己都未顧得掂,你做咩咁得閒理個25仔姐,佢抵死架!」阿靜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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